不管怎么样,江怀黎心中轻松了些,或许,本也不是多大的事。
陶澜压住唇边的笑,牵着他的手边向马车走,边问“怀黎,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拉手的吗被我拉手觉得难受吗”
原本江怀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第一个问题,听到第二个问题立即答“不难受。”
上了马车后,陶澜继续问“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难受吗”
江怀黎看他一眼,道“不难受。”
陶澜顺杆爬,“那我搬回去”
江怀黎道“整个澜王府都是王爷的,王爷想去哪里睡就去哪里睡。”
“也是你的。”见江怀黎看过来,他立即说“夫夫共同财产。”
江怀黎没做声。
陶澜继续问“那,昨天早上的事,怀黎觉得恶心吗”
江怀黎脸寒了一下,抿了下唇,刚要说话又被陶澜打断,陶澜好像很怕听到肯定的话,继续铺垫说“怀黎,那是非常正常的事,过度对身体不好,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江怀黎道“我知。”
陶澜“啊”
江怀黎撇开脸,“我本来就是要温泉室的。”
陶澜“”
陶澜本以为他是要忍下来的,不是是谁教他的
陶澜一个眼神看过来,江怀黎莫名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人之本性。”
确实,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是他自以为是地给江怀黎加滤镜了。
他当时怎么就以为他是要忍下来的
陶澜还是很执着于那个问题,“怀黎觉得恶心吗”
江怀黎说“为何会恶心”
陶澜蹬鼻子上脸,“那快乐吗”
江怀黎神情微崩,“王爷问够了吗”
陶澜见他耳边又泛起了一层薄红,一时没移开眼,他没意识到自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江怀黎冷眼看过来,他才转过身咳了一声,掀开车帘透气。
“最后一个问题。”陶澜看着马车外,视线后移,“以后我还可以帮怀黎吗”
江怀黎“”
江怀黎是冷着脸下马车的,陶澜跟在他身后,也是一脸严肃,眉头微皱。
明王看着他那张严肃认真的脸,又开始揣摩了。
昨天下学后,他立即让人去查陶澜和江怀黎迟到的原因,查到他们二人早日并未外出做什么,好像真的只是早上起晚了。
明王不相信“查,再去查,一定有什么。”
最近关于他不是皇上儿子的传言甚嚣尘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连他王府的下人都差点信了,更别人外面的人是怎么想的。
同时,源王的势力好像忽然销声匿迹了,澜王又忽然出现在他视野里。
这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让他隐隐有种不安感。
江鸿适时说“王爷,我回头再探探。”
可惜他什么都没探到,江怀黎自然不会跟他说,陶澜也改口了,说没什么事。
他越是这样说,明王和江鸿越不相信,越要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