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身上如何同时有你与母亲的气味和力量”白色青年声音冰冷,但是柔软的白色躯体却是与人体的温度接近的温暖。
与此同时,柳鸣溪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掐脖子似乎无法造成他的死亡,即便白先生把他的脖子掐断了,他恐怕还能和石膏头少女一样在地板上蹦来蹦去呢。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别人看我品行优良,送给我的”柳鸣溪像个好学生一般地举起手试图发言,喉咙被挤压叫他有点缺氧。
虽然感觉也许头掉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他现在姑且还是个人类。
好吧,果然不应该嘴欠,柳鸣溪如愿以偿地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更大了。
“快放手啊哥哥他快要翻白眼了”
红小姐焦急的大喊大叫在这空间里回荡来回荡去的,柳鸣溪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出门前向着当早饭却不翼而飞的咸蛋黄肉粽没白费。
他暗地里给石膏头少女竖了个大拇指,尽管少女接下来的话立刻叫他换了跟手指。
“那是我干儿子啊”
此话一出,纯白的青年手上倒是松了一点。
柳鸣溪则在心里暗骂这石膏脑袋也晓得占人便宜,回头他定然天天买蜜枣粽子吃。
“如此倒是冒犯了。”青年轻声对柳鸣溪说道,把他原样送回岸边,对上自己的妹妹却又板起脸了。
“其实我和它不是”柳鸣溪朝着红小姐做了个威胁的手势,石膏头少女心虚地朝旁边蹦跶的两下,离他俩更远了,这下子倒是知道害怕了。
“我知道,”被红小姐称为兄长的白色青年抢过了他的话头,又转向石膏头少女,语气也冷了下来,“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哪有,开个玩笑嘛。”这熟练的撒娇套路柳鸣溪可是熟悉极了,早就不吃这一套了,只是纯白的青年看起来像是对它这套还没免疫,倒是脸色好一点了。
不过被柳鸣溪威胁过了,又被自己的正牌兄长说过,石膏头少女却也老实了,一五一十地说起柳鸣溪和节制之女的缘故来。
“原来如此,”白色青年对着柳鸣溪的语气也和蔼起来了,“既然你得到母亲的力量和看重,也算是我们的幺弟来了。”
“只是小红很任性,倒需要你这个老幺多担待了。”
不知为何,柳鸣溪感觉白先生看自己的目光都诡异地兄弟情深来了,对于怪谈这种奇妙的关系,他莫名地有点不自在了。
“习惯了就是说。”
非要论起来,他为了记录红小姐的黑历史而特地买的能够完美拍摄怪谈的特殊相机里的内存卡都要存爆炸了,专门威胁死要面子的石膏头少女简直无往不利,是拿捏它的好方法。
“不过母亲的力量也就罢了,你又怎么会和弟弟像是融合在了一起。”莫名多出来的便宜兄长又开始面色严肃地对着红小姐发话。
“呀,这个,”石膏头少女的眼神躲闪了起来,“技不如人然后被吞掉了,就只能给别人打白工了嘛。”
柳鸣溪站在后面又冲红小姐挑眉,这话说的,好像他怎么虐待他这个便宜姐姐了似的,搞得他每月多花掉的双倍零食基金是被幽灵吃掉的一样。
果不其然这满嘴没真话的小白眼狼没好意思朝他这里看。
“偷嘴被人当雀打了”全身纯白的俊美青年语气冷冷地一语中的,把最不讲道理的红小姐都压得说不出话来,蔫蔫得又滚进柳鸣溪怀里去了。
“算了,不说这些,母亲那边如何,既然你们身上有母亲的气息,想必已经见过她了。”那白先生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