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2 / 2)

姑娘一支玉簪。

这么多年了,三哥倒是总给她缝补衣服,也给她买过不少的首饰,她却一次针线没给他动过。

原本这没什么的,只是她一出门,就能看见旁人腰上挂着荷包香囊,什么鸳鸯戏水的,游龙戏凤的,都是成双成对的好意头,大抵都出自他们中意姑娘,或是妻子的手笔,越往心里记着就越能看见,怎么想怎么心虚,便打算给他绣个柿柿如意的荷包。

虽然比不上什么鸳鸯龙凤,但好歹两个柿子也是一对。

她的绣大抵叫攮更合适些,她刚攮出两个橘黄色的粗糙圆球,举起对着日光瞧了瞧,怎么瞧怎么不对劲,聂照就从绣棚后面钻出来了,还带着些笔墨。

“绣什么呢你从来都没做过这些,放着让我来吧,”他说着,走近一看,发现是两颗椭圆形的球体躺在白色的绸缎上,思索了片刻,点头称赞,“你这鸡蛋绣的惟妙惟肖,假以时日,必定能在刺绣上有所作为。”

姜月指着上面的两颗球跟他使劲强调,音量拔高,甚至有了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这是柿子柿子不是鸡蛋”

聂照晓得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亡羊补牢,索性低头轻啄她水润的唇瓣“不好意思,看错了,下次一定。”

姜月舔了舔唇“你又吃什么药了怎么是苦的”

“怎么会是苦的,刚吃了糖,甜的,你再尝尝。”他大为诧异。

姜月信以为真,以为当真是自己尝错了,什么时候连味觉都失灵了,连忙抬起头,示意要再尝尝。

怪好骗的,聂照失笑,俯下身扣住她的头,哄骗她张开嘴,将藏着的糖块渡进去,唇贴着唇,轻声问她“这次尝到是甜的了吗”

姜月思索了一下,咬着糖块含糊说“你嘴唇上是苦的,绝对是吃过药了才吃的糖。”说着抽身要离开,继续从事她的刺绣事业,立志要将这两个柿子绣出来。

聂照还没有亲够,这样浅尝辄止怎么会够,不肯放开她,哄她说“我的糖没了,把糖还给我。”

人是吃一堑长一智,姜月被他以是甜的为由骗了一个吻,但还没被他这样骗过,忍不住又上当了,仰起头示意还给他,结果被迫接受了一个长久的,缠绵又湿热的吻,直到身体发软呼吸困难,才被放开,那块作为诱饵的糖,早就融化在他们的唇齿之间。

姜月狠狠擦了一把充血的嘴唇,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被他这样拙劣的谎话骗到。

聂照晃了晃本子,在她脸颊啃了一口,留下道水渍牙印,把纸笔放在床上,半蹲在她对面碰碰他“上次的游戏,还要不要继续”

姜月早就忘了上次的游戏是什么。

聂照早知道会这样,帮她回忆“计算小游戏,算错了就要在对方脸上画图写字作为惩罚,不过上次你的脸上被我画满了,这次,嗯可以从脖子开始画,有没有兴趣”

“谁说我这次被画的一定是我”姜月听他说要从自己的脖子开始画,立马不服了,撸起袖子,“我这些天进步很大的,说不定这次你一笔都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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