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常来。”她嘟囔着。
“就算只来一次,也可以摁下指纹开锁,直接进去。”
录好以后,他啄吻在她耳后。
他不想见到她在门口苦苦等他,都不知要等多久,就那么站在这里等。
闻晏的手指拂过她面颊,轻勾唇,“礼物是么”
“不算吗”
怎么会不算
他心头熨帖,“算。”
他握住她的手,带她开门,拐着她一进去,便将她压在了门口,指尖直接拉开她大衣的腰带,哑声“拆礼物了。”
他当真,一点不客气。
拆礼物的手法专业又利落。
眸光已经黯得不像话。
这么久没见,他的吻如同春雨点点,频频落在她的身上,握在她腰间的手越扣越紧。
如何能够不欢喜
他亲吻着她,身上的寒意都要在她身上融化。
明明刚才她还有很多话想和他说,也有很多事情想做,但是他一到,她就已经被他拉着沉沦,头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掌控。
她踮起脚尖,足尖无声地已在绷紧。
“闻晏”
他几乎要将她吞食入腹。
久旱。
逢甘霖。
所有的欣喜都跟化
尽了动作之中一般。他已经不知该如何让满腔的心情有个稍微的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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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打电话,就是要跟我说这个事吗”
“又为什么不说是不是生气了”
他一面亲吻着她,一面一句接一句地说。可她答不了,她快要被冲垮。
她只顾得上摇摇头。
“回来陪我过年么”
她下意识一摇头,察觉不对,又点头。
他吻得更重,如暴风雨袭来。
“谢谢,我很高兴。”他嗓音喑哑,“这个新年礼物,我也很喜欢。”
她想,他实在是太客气了。
正人君子地来一声“谢谢”,做的却是与君子完全相违背的事情。起码,从他的行为之中,她看不出他的“礼貌”与“客气”。
这样一对比,他的“谢谢”就显得虚伪极了。
说一声谢谢,道一句喜欢,再将她彻底翻转碾碎。
呜咽声自喉间逸出的时候,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小小地绷碎了一回。等缓过神来,梁音夜将他的衣服也往后扒。
凭什么叫他这般光鲜昳丽,轻尘不染。
他全无意见,任她摆弄。
只是凝着他许久未见的人,怎么凝视也不觉知足。
晒黑了点,但是好在没怎么瘦。
她应该过得还不错。
生活上可能差点,但是精神上不错就足够。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变化。
而分分毫毫,都显得十分珍贵。
他狭长的眼染上薄欲的红,在不见光亮的夜色中,她却看得分外清晰,如被引诱的,轻一眨眼,主动去亲他的眼睛。
而他几乎难以忍受地一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