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灾祸,只能入玄学一脉,学点招式本领自保。
这就是为何老一辈们总说,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啥都看不到,才是最安稳幸福的;
只要你撞见过一次,往后就没有的安宁日子可过了。
能碰上怪事的人在芸芸众生中,基数很小,绝大部分人都是那批看不到东西、安稳度日的普通人。
祝檀湘如果没遇到虞妗妗,他也会是后者。
尽管他倒霉,煞气极重,可这比鬼气还重的煞反而帮他逼退了很多脏东西。
所以在他跟着虞妗妗经历了一些事情、萌生出想学点术数的念头后,虞妗妗专门给他摸了根骨,算了命数,得出的结论是:
朽木不可雕。
祝檀湘没这个天分,八字里和这些灵性毫无联系。
偏他不信邪,也不愿欣然接受认命,虞妗妗走之前,他就天天在饭后抽出时间画符、背经、感应能量,折腾了挺
”
祝檀湘笑容更加灿烂,因着笑他眼睑下有并不夸张的卧蚕,是,总算是有点成效了。?”
“……”
次日午后,一个老熟人给虞妗妗扫来了电话。
“喂,什么事?”摇椅上懒洋洋的少女轻轻晃着脚,眯着眼往嘴里扔了两颗鱼丸。
“虞大师,又来打扰你了。”电话那头的赵婷婷带了些笑语,不似初识的谨小慎微,“我这边有个求上门的有缘人,碰上的事情是真有些棘手,我着实看不透,想问问你在不在南城,有空的话能否给她们瞧瞧。”
虞妗妗眉尖微挑,腮帮鼓着嚼嚼嚼:“哦?赵大师不是金盆洗手了么?”
来电人赵婷婷,曾经供养祖宗烟魂当家鬼差点酿成大祸,后面送走烟魂便不再做神婆,多次把遇上的客源的推给虞妗妗。
如今听电话那头的意思,她又重新招幡起坛了。
“大师别折煞我了。”赵婷婷摸摸鼻尖讪笑,她何德何能可以被这位称一句‘赵大师’?
“我退出行业的心是真,但虞大师你应该明白,一只脚踏进门里想要收回去可就难了,唉!”
这几个月赵婷婷倒是想过平静日子,可她的体质招阴,以前有个霸道狠辣的鬼魂镇着,那些脏东西不敢近身,现在身上空空可不就让那些东西有了可乘之机!
谁能想到她一个干神婆行当多年的人,能在半夜让鬼压床了?
至此赵婷婷便意识到她想撤,命格却让她无法脱身。
“以前年轻不懂事只想打出去名声,结果摊子铺得太大,想收根本收不回来。”赵婷婷语气很无奈:“那些遇上事儿没有门路解决的人,打听到我这儿就过来上门,你同他们讲不做了,他们哪里会听,也不管什么因果造业,只在家门口苦苦哀求救救他们家人。”
碰上那抱着娃娃的母亲、为了儿孙下跪的老人,对着自己又哭又磕头,是真的推脱不了。
恻隐之心一旦动了,金盆洗手后再出山,就彻底没法回去了。
赵婷婷索性放平心态重新出山,干起了的老行当。
“我身子阴,没有自保的手段总是被脏东西缠着,只能找仙家供着镇阴,但我又不想再供烟魂动物,就费了点劲拜了一位正规门路的师父,供师门里头的仙家。”
虞妗妗有些惊讶,“可以啊,你能想到这一步很好。”
赵婷婷这次重新出山供的‘仙家’,可就不是什么野路子了,应当是正经八百的‘地仙’,也就是在人间庙堂有记载和供奉排位、或是在地府当值的阴差。
无论哪种,无论是的多小的官职和来头,无疑都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