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岸停了两秒,薄唇微勾“你靠近些。”
贺南枝不疑有他,谁知下一秒,纤瘦的手腕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扣住,继而,就被咬了口,她乌黑孔微微缩紧,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名指上烙下了一道清晰的齿痕。
谢忱岸给了她“戒指”,冷淡而沙哑地问“漂亮吗”
啊啊啊
要掌控方向盘的是她话,贺南枝都想跟他同归于尽得了。
“谢忱岸,你爱咬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她控诉的意味很强,甚至将衣领扯落下锁骨,一半边的雪白胸廓都是密集的齿痕,全是昨晚他酒醉下造成的,这笔账还没算呢,又在她无名指上咬了一道。
身上的是好藏,这儿的总不能贴个十来天创可贴吧
贺南枝有小情绪了,那高跟鞋尖去踹他西装裤脚。
谁知谢忱岸比她更理直气壮,咬了人还不道歉,又去掐她漂亮的小脸蛋“谁让你对他笑。”
“我对谁笑”贺南枝唇微张,下意识反问。
在对视上谢忱岸冷漠般的墨玉眼,恍然顿悟了秒,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楼珞嘉猜出我的身份了,我才搭理他几句的,你吃醋啦他对我没那意思,就是有点恋音癖好,想我录点声音给他,还说要送我宝石做报答,笑话呢,我可是很清高的,是能用钱财随随便便收买的吗”
她恨不得把清高两个字贴在额头前,小声地说“当场就拒绝了”
整个过程中,谢忱岸连配合她笑几声的意思都没有。
特别是听到恋音癖这三个字,语调透着几分冷漠入骨的意味“看来忱时手下留情了。”
“你别让谢二疯。”贺南枝想法倒是很单纯,轻声说“我这点戏也杀青了,以后不会再跟楼珞嘉有碰面的机会。”
车厢安静半响。
谢忱岸长指漫不经心般将她垂在细胳膊的衣服拉了上去,带了点温度,似在那一块块极重的咬痕拂过,惹得贺南枝颤了下,偏他清醒时分,显得禁欲感十足“上过药了”
“没呢。”
贺南枝故意闹他“要你亲自上。”
谢忱岸来接她是去参加顶级豪门的宴会,毕竟有个天仙似的未婚妻在身侧,他要女伴,就名正言顺的带她出席,很少会带蓝缨了。
这种场合贺南枝倒是很适应,总之就是一边品着香槟美酒,一边竖起耳朵听些上流社会的隐秘八卦。
等宴会结束。
她酒喝的差不多,听来的趣事也忘了差不多。
纯粹是消遣打发时间。
而谢忱岸跟她慵懒随意提起“季嘉述年后跟港城雷家走的很近。”
贺南枝小脑袋瓜把利益关系转了一圈,轻抬眼尾“这人不老实,想挖我哥墙角”
贺斯梵年前会传出有意跟雷家联姻,无非是想独吞港城那块地方,把贺家的生意扩展过去。而因为邢雪认错未婚夫的事倒是把联姻事宜给耽误了下来。
雷鸣因明里暗里的,试探了几次贺斯梵的态度。
怕是觉得和贺家联手的事情有变故,给了季家挖墙脚的机会。
“季家能从一个普通豪门爬上来,野心不小。”谢忱岸单手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淡声提起豪门错综复杂的关系,无非只是想提醒她“季嘉述自知没了跟你家联姻这层稳固的关系,他稍有不慎就会被你哥毫不留情面踢出局,或者你哥早就有此打算,日后雷家小姐要是约你,不必理会。”
“雷铃薇约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