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贵重与否,倪秘书都会如实禀报给贺斯梵。
在私下,公司里都口口相传这位新上任的,比季家那位要懂得笼络人心。
无论贺斯梵是不是无动于衷,起码雷铃薇嘘寒问暖的贤惠好名声是稳固住了。
话落许久。
贺斯梵那张俊漠的脸神色不起任何变化,长指翻了一页文件,语调很平“她的东西以后直接处理了,不用汇报。”
不过是刻意营造出的感情恩爱人设,三日就要被烦一次,显然醉心工作的这位没这个耐心。
倪秘书秒懂,搁下咖啡时,又提了句“林小姐也送了个礼物过来,可能是为了感谢贺氏对戏团的扶持。”
贺斯梵视线漠然转到他身上,忽然听到林小姐这几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是指谁。
过于陌生。
几乎鲜少会有人在他面前提,直到倪秘书低声暗示“林惊鹊小姐。”
贺斯梵略微一顿,很快恢复如常,拿过黑银色钢笔在文件右下角签字“嗯。”
倪秘书有些揣测不出自家老板的心思,得不到多几个字的准确回答,只好自作主张道“那我也自行处理了”
贺斯梵重新抬首,被百叶窗缝隙倾泻进来的光线照映得侧脸轮廓呈现出某种高冷质感,盯了他数秒,让倪秘书恍惚间有种是不是犯了滔天大罪的错觉,连整条脊梁倏地发凉。
也间接性激发了他的求生欲,迅速地改口道“我去把林小姐的礼物拿进来。”
林惊鹊今日快递来的是一个外表平平无奇纸盒子,重量轻如鹅毛,看不出是什么贵重物品。
十分钟后。
倪秘书万分小心地放在冰冷办公桌前,又悄然退场。
生怕多待片刻,就会被贺斯梵心情不爽发配边疆去。
办公室重归于安静,门也紧闭上。
贺斯梵眸光沉郁注视着普通不过的盒子足足一分钟时间,又抬指松了松系紧的领结,才动作缓慢地打开。
下秒。
里面躺着一张被相框裱起来的慈善捐赠证书,清晰地映入了眼底。
只不过捐赠的一千万不是戏团。
而是泗城某家不知名的关爱男性健康慈善机构。
贺斯梵霎时沉冷的脸色剧震,指骨捏着相框边缘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声响,随后,呯的一声,薄弱的玻璃碎成了无数片,猩红的几滴血沿着他被割破的手背滚下。
好似察觉不到痛意,他将捐赠证书重重压在桌上,拿起旁边手机,一字未错的输入林惊鹊的号码,拨了通电话过去。
冰冷的机械女声仿若一直在重复提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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