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师姐提着草药,对着看傻眼的新师妹笑着邀请,“走,去药庐,我给你疗伤。”
新师妹先是一愣大师姐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伤
但是
紧接着又升起一阵希望。
这些女子,连自己害怕的蛇都能轻松制服,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训练过来
她不图太多,只要能不怕蛇,能自己给自己找草药就很好
带着这样微弱的祈愿,新师妹跟上了大师姐的脚步。
而这,也是她迈开人生中新开始的第一步
在许许多多地方,还有许许多多个开始互相帮助、勇于拯救自己也拯救他人的故事。
他们开眼看到的世界,可以是大人物眼中西方世界的强大和领土,也可以是身边其他人的苦难,是自己可以伸伸手帮扶一把的世界。
医药堂多了坐诊大夫,还多了专治妇科病的女大夫,让许多对自身疾病难以启齿的女子开始主动寻求帮助。
“谢谢大夫,还好有大夫你”
“你的皮肤病需要每日换药,记得每日来这换药。”
“哦哦好。大夫你明天还来吗”
“明天我要去上课,会有别的女大夫过来。”
“听说是宫中的太医出来讲课”
年轻的女大夫微微一笑“都有,宫中的,还有民间的,大家都很大方地传授医学,我们学得也很热情。”
“那没去上课岂不是亏了”
“那可不,所以大家轮流坐诊,轮流去听课,只落下一天看看其他人的笔记也来得及补上。”
大夫与病患的交流,被有心者听在耳中,有些愧疚。
一位落榜的考生听到这些大夫们自己学医都如此认真,再想想自己的科举,不行,回去就得多读几本书
当他回到家中,奋发图强学习时,家族中的女子也在学习。
而且出乎他意料的,除了日日与琴棋书画为伍的贵族女子,他的女儿夫人,就连府中的仆人也在自己学习。
比如他的乳母,紧张地来找他“郎君,坟墓的坟怎么写”
考生对自己的乳母颇为尊重,特意留在自己府上养老,就是为了报答当年比生母还操心和照顾自己的恩情。
乳母不过是询问字,考生很客气地教授之后,乳母没多久又来询问“郎君,恐惧怎么写”
“郎君”
“郎君”
考生有些不理解,本以为乳母在给家里写家书,但是这些词明显不是家书。
“乳母在学认字”
“我在写小说。”已经年迈的乳母慈祥地笑了笑,眼神里还带着考生熟悉的戏谑,“郎君你要不要看看”
考生一下子就被激起了好奇心“好,我瞧瞧。”
乳母故意逗他“我写的是鬼故事,郎君你可别害怕哦”
考生嘴硬“我怎么可能会害怕”
乳母快速把书稿塞到考生手中,考生翻着一看“”
还真会害怕。
但是对手乳母看笑话的眼神,考生转移了话题“你这空了许多空格是不会写吗”
“是。”乳母有些不好意思。
“我教您。”考生一边帮忙补,一边大方道,“等您写完了,我帮您出版。”
“太好了,谢谢郎君”
乳母开心地更有动力去写那些在乡下听过的各种鬼故事,而考生默默擦去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他决定不能他一个人害怕,先带去吓吓他的同窗们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当乳母挣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稿费,并没有自己使用,而是买了一大批农书,带回了自己的家乡
与此同时,还有更多,更多的人。
他们开始放眼世界,去看更多的人文风情,也看更多的社会苦难,同样也会伴随着幸福与温暖。
只有亲自去体验,去经历,高高在上的统治者阶层才能拂去眼前的浮云,看到真实的民间。
只有有机会学习,有方向去努力,被打压入底层的底层才能有机会突破桎梏,从泥泞里抬起头,向上看,往上走
西羚墨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