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想不到他打算使出什么手段啊
苏久言苦中作乐地想。
最起码,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狗卷棘的报复手段更像是想用万恶的享乐手段腐蚀她,从此把她变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但怎么说呢
就算他不这么做,苏久言也不觉得,自己未来能有什么出息。
帮苏久言吹完头发后,狗卷棘返回楼下,打开冰箱,拿出冻鱼,就开始准备晚餐。苏久言忍不住四处张望,她看了一会儿二楼的窗户。
算了。
她没有跳窗逃生的那个体能。
而且,就算她在这个时候顺利跳窗,以狗卷棘的体能,抓回来也是分分钟钟的事情当然,最大的可能性是,狗卷棘一句“回来”,苏久言的脚就自己走回来了。
“咚咚咚。”
这是在切排骨。
苏久言趴在厨房的门缝上,看见白发青年穿着小熊围裙,半尺长的厨刀在他指间飞舞旋转,宛如绽放的银花。
苏久言“”
她轻柔地关上了厨房
的门,
,
手脚并用地爬回餐桌旁,正襟危坐,和摆在餐桌上的一对玩偶大眼对小眼。
奇怪。
刚刚桌面上有这对玩偶吗
过了半个小时,狗卷棘端着饭菜出来。苏久言很想提醒他,自己其实点了外卖,但又没勇气说出口。
“鲑鱼。”
狗卷棘为苏久言打好米饭。
咦
竟然是中餐
狗卷棘做得很清淡,几乎没有什么油腥,甚至可以称之为减肥健康餐。苏久言试着舀了一勺番茄蛋汤,味道竟然很鲜美。
可恶。
他是真打算用资本主义的享乐手段来腐蚀苏久言的意志吗她可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绝对不会轻易认输呜呜呜红烧排骨也好好吃,可恶,咒术师竟然在厨艺上也有加成吗
转念想想,其实也正常。
毕竟,精密地掌控身体,把控时机这两者肯定是咒术师的入门课程,优秀厨师的要求也差不多,苏久言颠不动勺,狗卷棘颠勺那叫一个轻轻松松。
呜呜呜好吃
苏久言差点连碗底都舔干净。
还是狗卷棘见势不妙,出声制止,让苏久言停下这不理智的行为。事后,他还从医疗箱里摸出一片健胃消食片,递给苏久言。
确实,有点吃撑了。
苏久言摸摸圆滚滚的肚子。
但下一秒,她突然反应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头饭吗
人要上路了,所以,最后一顿吃点好的。
但狗卷棘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现,他只是端着碗筷进了厨房,洗洗刷刷。苏久言坐在沙发上,刷了一会儿手机,时间就到了晚上十点,是睡觉的时间。
苏久言当着狗卷棘的面,爬上了次卧的床。
虽然这床褥子真的很贵。
但弄脏了,苏久言是绝对不会赔的。
狗卷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温馨暖黄色的灯光将他剪成一道漆黑的影子。苏久言闭眼装睡,片刻后,她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呼,吸,呼,吸。
苏久言猛然睁开眼睛。
暴、暴击
这就是传说中的美颜暴击吗
狗卷棘弯着腰,低着头,他前额的头发全部垂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光线太柔和的缘故,他的睫毛都染上了一层暖黄色的虹彩。
他、他想做什么
苏久言神经高度绷紧,她脑子里瞬间跳出了一大堆霸道总裁的言情小说场景,每一个场景都黄暴到她自己无法直视。
不、不可以
她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