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不解“既然是秘密任务,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贝尔摩德微笑“基安蒂,如果你哪天也能变得更有女人味些,说不定你所有的麻烦都会有追求者主动帮你解决。
基安蒂顿时被气得连喝两杯酒。
眼看贝尔摩德已经无聊到开始在基安蒂身上消磨时间这种时候通常很好套话。
安室透同样摆出很感兴趣的模样“什么秘密任务我也很想知道呢。”
看在过往安室透帮了她不少忙的份上,贝尔摩德大方地说了“我只知道今晚我们增加了一名新的成员。”
这算不上什么机密,反正时间一久,大家都会知道。
“是吗,那可真是让人期待。”安室透面上无异样,心底却愈发沉重。
组织的根部实在是埋得太深了,他必须再向内深入,否则无论再解决多少代号成员都没有用处。
就像杂草一样,拔掉一批又生长出一批,这样何时才能把整个组织连根拔起
安室透稳了稳心情,就在他准备再从贝尔摩德这套出点新成员消息的时候,包厢大门再次打开。
这次走进来的终于是琴酒。
基安蒂的大嗓门像是被掐住脖颈一样戛然而止,迎着琴酒冷漠的视线,她安安分分坐回沙发。
包厢门已经关上,安室透往琴酒身后看了眼,竟然没有伏特加。
贝尔摩德向来不会放过这种调侃琴酒的机会,她当即点出这件事。
“我原本以为今天能看到琴酒迟到就已经够稀奇了,没想到还有更稀奇的。”
贝尔摩德不怀好意地补上下半句,“难道伏特加快要失去他的跟班位置了吗”
琴酒完全将贝尔摩德视为无物,他坐下第一件事就是倒酒,随后解恨似得一口气把整杯喝完,玻璃杯被重重敲在吧台面上。
足足沉默了十几秒,琴酒才仿佛总算记起来似得敷衍地解释了伏特加的缺席原因。
“他有别的任务。”
就算是基安蒂也能看出琴酒今天心情很差,她安安静静一句骚话都没敢说。
贝尔摩德看向安室透。
你该为刚才的情报付账了。
好吧,为女士分忧。
安室透回以这样一个眼神,随后顺势扛起扫琴酒雷点的大旗。
“琴酒,你最近可不太对劲啊,上回任务放我鸽子就算了,这次居然还开会迟到,怎么,是接到麻烦的任务了”
第一个出头的必定会遭到集火攻势。
“管好你自己,波本。”琴酒从衣兜里摸出火机点燃一根香烟,帽檐下深色的瞳孔危险地锁定安室透,“别在我这里玩你的神秘主义,要是被我抓到了不该有的小尾巴,你知道后果的。”
然后同类角色也没能逃过。
“还有你,贝尔摩德,你以为你安插在研究所的某些小虫子藏得很好吗再有下回,我相信你会很想再体验几次躺在实验床上的感觉。”
贝尔摩德最讨厌提起的话题就是组织的研究所,被琴酒如此狠戳红线,她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整间包厢,唯独明哲保身选择当透明人的基安蒂瞬间松了口气。
好对味了这才是琴酒
只要针对的不是她,随便琴酒怎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