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面上的遗产,而是一些您明白的。”
薄静时当然明白。
每个富豪都会给自己留后路,许多看似破产的富豪,其实都有后路可以走,很多人以为他们穷困潦倒,实际他们早就将资产转移,过得风生水起。
只可惜这一次的傅杨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律师道“有几家商场,还有艺术馆这些都是赠予您母亲的,但是我联系不上她,她似乎也不想要”
薄凝心一听对方是傅杨的律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薄静时给薄凝心打了个电话。薄凝心“哦,有几个地皮可以给我,我正好有个项目可以用得上。其它的你看着拿吧,都捐了也可以。你说还有那家艺术馆那个澜澜喜欢,也可以给澜澜。”
“别的就这样吧,我现在有事,挂了”
薄凝心语气匆忙。
他们简单地将这些干净财产分配完毕。
绝大部分捐了出去。
有几家艺术馆是虞澜一直很喜欢的,薄静时准备留下来,给虞澜一个惊喜。
他嘱咐律师时,突然,猛地偏过头看向窗外。
目光越过矗立的霓虹大厦,穿越时间与空间,望向a市的方向。
律师在一旁拿着文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薄静时望着窗外许久,突然,他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酒店位于高楼,哪来什么别的声音律师怔了怔“什么”
“我没有听到声音,是您听错了吧”
是吗
薄静时想,可能是最近他的神经过于紧绷,再加上虞澜没有回他消息,他有些杞人忧天了。
虞澜不回消息也正常,最近虞澜肯定心情很乱,他该给足虞澜空间。
当薄静时再次拿起文件,准备仔细查看时,他又听见从远方传来的漂浮不定的声音,是细微声弱,却充满无助的呼唤。
薄静时似乎又回到小时候。
小时候虞澜生病时,难受得意识不清、昏睡不止,却仍要紧紧抓着他的手指,小小声喊“哥哥”的那一刻。
“先生,真的没有声音”
薄静时喃喃道“他在喊我。”
律师还想说话,薄静时比了个手势让其闭嘴,他静静地坐在原地,望着窗外、连接a市的方向。
声音似乎无声,在他心头却格外响亮,让他整个人都开始躁动不安。
薄静时立刻起身订a市的机票,以最快的速度,踏向飞往a市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