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一声,一个盒子掉了出来。
他们的唇肉还紧紧贴在一起,虞澜和薄静时下意识一同望向声音来源。不知为何,虞澜突然轻轻哼叫了一声。
薄静时缓缓将目光挪到虞澜身上。
眸光漆黑幽深,闪烁复杂晦涩的光芒,又异常直白火热。
仿佛要将虞澜当场吞掉。
薄静时轻轻吻了吻虞澜的唇,说“喜欢这个花园吗”
虞澜浑身紧绷着,乖巧地点了点头“喜欢。”
“按照你的口味布置的。既然那么喜欢的话”薄静时轻声说,“宝宝,我们在这里做,好吗”
虞澜眼睫高高抬起
薄静时像根本没意识到他说了多么可怕的话语,还在一点点用唇磨着虞澜的唇周,并没有亲下去,而是慢慢用唇瓣蹭着虞澜的面颊,时不时用舌尖舔一舔,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薄静时十分绅士地发出邀请“好吗”
小巧纤白的手紧紧抓住薄静时的肩头衣料,将平整的衣服揉出褶子。虞澜惊慌地开始结巴“哥哥,我不行呀。”
“为什么不行。”
“这也太那个了”
虞澜摇着毛茸茸的脑袋,光是设想那个画面,他就大脑呆滞。他急忙抬起头,试图让薄静时回转心意,“哥哥,我,我还是个新手gay”
“这件事对我这个新手gay来说,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虞澜的眼睛湿润单纯,用这样漂亮精致的脸蛋,说出这样近乎傻气的言语。
薄静时望着虞澜,血液在这一刻高速沸腾。他呼吸变得急促,可虞澜却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于是很主动地踮起脚尖,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继而,虞澜又用那种可怜兮
兮的表情望着薄静时“哥哥,
我们我们不要在外面,
好不好呀”
薄静时看着虞澜“房间里面就可以”
虞澜面颊绯红,小幅度点了点脑袋,声音很轻“嗯可以。”
乖巧又顺从,脸蛋明艳,气质却纯洁得像一张干净白纸,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薄静时自下而上牵住虞澜的面颊,将虞澜的嘴唇挤得微微嘟起。他低头碰了碰虞澜的唇“操真想干死你。”
“”这是虞澜第一次听到薄静时说脏字,他莫名开始慌张,总觉得即将发生特别可怕的事,可尽管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紧紧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寻求帮助一般地软声喊,“哥哥”
“哥哥在呢宝贝。”薄静时问,“破皮的伤口好了吗”
虞澜怔了怔,他不知道,他根本没注意看,但他谎称道“好了。”
“完全好了”
“嗯”
薄静时颔首,哑声说“掰开给我看看。”
经过薄静时的确认,虞澜的伤口没有完全好,虞澜撒谎了。
薄静时指尖挑着乳白色的药膏,帮虞澜上药,虞澜呜呜哼哼地咬住枕头“我没有撒谎”
薄静时将药膏涂在伤口处,泛开清清凉凉的触感“没有撒谎那伤口为什么还在”
不过另一个伤口倒是没有那么肿了,薄静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抠出大块药膏,往伤口里面擦。
药膏化得很快,很快就成为一滩水渍,伤口还没碰到,药膏倒是先乳化开来了。薄静时看着水光发亮的伤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别的工具,不能帮虞澜更好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