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摇头“还好。”
虞澜习惯早睡早起,作息十分规律,但今天他很开心,生物钟来不及发作,目前没有多少困意。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那就不回家了。”
虞澜“啊”
“宝贝,在你生日这天,你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薄静时说,“是我的礼物吗”
“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能回家吗”
在虞澜生日当天,虞澜竟然给了薄静时这么大一份惊喜。
薄静时知道虞澜并没有别的意思,贴的位置也没有特别多想法,只是想贴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不让他发现。
毕竟他有时候情绪上头,可能会在车内和虞澜亲吻起来,又或是直接撩起衣服下摆,忘我地嘬。
薄静时对虞澜痴迷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虞澜包括他自己都这么认为,随着在一起的时间增多,他多少会收敛一些,又或是没有那么热衷。
事实证明,薄静时非但没有因在一起后而觉得习惯,反而愈发沉迷,对虞澜的痴迷与渴求程度日益渐增,仿佛发酵过后的酒水,越来越浓。
这么看来,虞澜挑得位置确实很好,除特殊情况外,薄静时不可能发现。
薄静时一点点嘬着虞澜的唇,将虞澜
的唇舔舐得湿淋淋,
,
他也很喜欢这样,他被亲得浑身酥麻,后颈连带脊椎滚过一片电流,双手无意识在空中挠了挠,发出柔软甜腻的轻叫“唔哼”
似是察觉到这里是露天温泉,虞澜忽然收敛了一点,他一边打开嘴巴让薄静时亲,方便薄静时吻得更里面一些,一边又想着把嘴巴抿紧,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可是二者根本无法两全,这样一心二用,反而让薄静时吻得更深的同时,他也叫得更大声了。
羞耻感让虞澜紧紧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薄薄的眼皮浮上一层诱人的水红色,连上头蜿蜒着的黛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秀丽的眉毛紧蹙,鼻尖被磨得分红,唇珠被碾了又吮,被吃得似乎有些红肿变形。
太漂亮了。
虞澜迷迷糊糊被松开,他靠在薄静时肩头小口小口呼吸,唇缝微张,正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他意识涣散,目光却仍落在薄静时的手上。
虞澜看见薄静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他迷茫了一瞬,薄静时就已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手心。
薄静时哄着“宝宝乖,给你擦点药膏,这样可以保护你。”
虞澜“唔嗯”
现在虞澜脑子还是有点不清楚,但他听得懂“乖”,他乖巧顺从地将膝盖分开,方便薄静时给他涂抹药膏。
药膏中带着点清凉的薄荷成分,故而涂抹在肌肤上时有些凉爽,虞澜被凉了个正着,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口薄静时的肩头,薄静时安抚地揉揉虞澜的后脑,哄着“再多涂一点,多涂一点药膏,会比较好。”
虞澜没听清,他困惑地翘起长睫“好什么”
薄静时吻着虞澜的眼角泪水“好操。”
药膏需要一定的热度才能完整融化,薄静时将药膏认真地搓揉开,指腹在伤口周围缓慢打转,确保药膏擦到了每一个地方。
微凉的药膏被蹭得发热发烫,膏体在温度的作用下融化成透明晶莹,之后被涂抹进伤口内。
虞澜低头认真瞧着,薄静时擦得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有时他还会突然握住薄静时的手臂,很紧张地看向薄静时“呜”
却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神情实在委屈可怜。
薄静时每次都会缠虞澜很久,但他也格外注重虞澜的保养,每天都会给虞澜擦各种面霜身体霜,把虞澜都擦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