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这才松开手,委屈巴巴地钻出被窝。
他一把扑进薄静时的怀里。
虞澜吸吸鼻子“哥哥,打雷了。”
薄静时拍着虞澜的后背,帮他捂住耳朵“嗯,打雷了。”
“我陪你,别怕。”薄静时说,“去我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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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边哄虞澜,边将虞澜抱到自己的房间。
薄静时房间隔音效果果然很好,外头虽然仍旧在打雷,但比起方才,声音没有那么大了。
那么虞澜也不需要时时刻刻黏在薄静时身边,刚要挣扎着离开怀里,却被薄静时按住后腰,一下子伏趴回去。
虞澜就这么趴在薄静时身上,呆滞地看着薄静时的面庞,近距离的对视下,薄静时那双眼漆黑幽暗,仿若极致的夜空,没有多余的色彩。
“乱动什么。”薄静时说。
虞澜“我现在没那么怕了,我可以一个人睡”
薄静时不管不顾地把虞澜按回怀抱“我怕,你陪我睡。”
薄静时哪里像怕的样子
虞澜的唇角微微翘起,他知道薄静时只是想陪他一起睡觉,所以才撒这个谎,他将脑袋趴了回去,听着薄静时的心跳声。
双腿无意识地摆在两侧,薄静时一边拍着虞澜后背,一边垂眸望着虞澜的脚踝。
黛青色的血管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蜿蜒,虞澜的脚趾圆润饱满,小巧玲珑。
似乎一口正好能够包住。
“哥哥你在看什么”虞澜扭着身去瞧,但看不见。
薄静时收回目光,手却很不老实地扣住虞澜的膝弯,稍微抬起,裤腿顺着腿部下滑,露出纤白流畅的小腿线条。
宽大深一色的手掌,将虞澜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因为柔韧性好,虞澜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愈发困惑了。
足背传来酥麻的电流感。
薄静时的手掌从膝弯而下,扣住脚踝,最后用指腹缓缓蹭着虞澜的足背。
他的脚很小,在薄静时的手掌对比下更显小巧雪白,仿佛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虞澜觉得很痒,尤其是在足部这样敏感的地方,他有些禁不住地喘出声,用气音软绵绵道“哥哥哈,你别挠我啦”
虞澜总是这样,没有什么戒心,说话也是软绵绵的,自带撒娇语调。
薄静时很认真地反问“为什么不能”
虞澜被薄静时的目光看得有些失神,薄静时的眼神很暗,但是也很烫。里面似乎含着一把烈火,要通过对视的方式,将他整个人点燃。
在这样的目光下,虞澜不知为何有些面热,他不回答,而是将脸贴在薄静时的胸膛,听薄静时的心跳声。
他任由薄静时玩他的脚。
突然,虞澜低声说“我觉得我们不像兄弟。”
他抬起眼,目光清澈单纯,却满是笃定,“我们不是兄弟吧”
虞澜虽然单纯,但是他的观察能力很强,同样也很敏锐,他很聪明,否则也不会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从绑匪手中逃脱。
在薄静时身边,他确实感到有安全感,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
总之不像兄弟。
薄静时的许多行为,也不像把他当弟弟。
但虞澜不明白他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薄静时说“我们确实不是兄弟。”
“我们是即将结婚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