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迹不声不响地看着台下,不打算解释这件事。
丁临肩膀挨着他站,笑着问“我是不是该和你保持距离,不然你的雇主要生气了吧”
洛祈昼才不会,那张漂亮的脸一直冷冰冰的,像个虔诚的清教徒,好像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的情绪有波澜,不知道洛祈昼在遵从什么教条
燕心里好笑,低头看着手中的折纸玫瑰,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底轻松的愉悦隐逝,突然不冷不淡地说“我只是他的保镖,他是我的雇主,我给他临时标记,我们没什么关系。”
“真的”丁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喜形于色地说“那太好了oga就是麻烦”
燕迹握紧手中的折纸,脆弱的纸被他捏的皱巴巴,那朵精致的玫瑰在他手中几下撕成废纸,不值一顾地往空中一扬,像玫瑰花瓣似的洋洋洒洒的飞舞。
洛祈昼拒绝了宗饱送他到房间的请求,他迈下那辆破烂的皮卡车,恰到好处的礼貌和殷勤狗腿的宗饱告别,宗饱一口一个嫂子,他既不答应也不否认,当作一个称谓处理。
旅馆的房间隔壁房,洛祈昼频率稳定地叩了几下房门,猎鹰从里面拉开门,闻到他身上aha的信息素,震惊地瞪大眼睛,后退一步,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主人,事情办完了”
洛祈昼坐到沙发,放松地舒展身体,“云敬做的不错,白眉蝮是个beta。”
“云敬可是咱们花都最顶尖的黑客,没有她查不到的,她最近天天催我,非常想见你。”人高马大的猎鹰蹲在小桌子旁,给他倒了一杯水。
洛祈昼“让她好好在达尔文公司呆着,我还需要她帮我办点事情。”
猎鹰好奇地问“什么事”
“不着急,等见面我会告诉她。”
洛祈昼轻啜了一口水,他最喜欢的叠搭纸牌游戏需要精心布局,考虑每张牌的用途。
在来到蛇城之前,他已经安排云敬黑进达尔文公司的系统。达尔文公司表面上是一家生物研究公司,但实际上却大量进行实验对象的消失,那些进入达尔文公司的实验体,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他在酒吧向蛇头讲述的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是真实的。达尔文公司是一个残忍无情的屠宰场。
洛祈昼从沙发上直起身,放下杯子,“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问我你想问的了。”
猎鹰几乎忍不住了,长舒一口气,指着洛祈昼脖颈后面问道“给你打上临时标记的人,是你的保镖吗”
洛祈昼点了点头,“是他。”
“他是什么样的人”猎鹰有些担心,毕竟还没有见过洛祈昼的保镖。
洛祈昼不假思索地回答“一个风骚、压抑、很会装模作样的混蛋。”
猎鹰不禁感叹道“听起来不像什么好人啊”
洛祈昼展开手臂伸个长长懒腰,仰起的下颚线条清晰冷冽,懒懒散散地说“不用在意他,吃干抹净我就把他杀了。”
弄疼了他还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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