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的首席是这座城市的王,他们引发了如此大的骚动,如果没有人留下承担罪责,谁都无法逃脱花都的束缚,猎鹰心系兄弟情义,他愿意独自留下,为了兄弟们顶罪。
后来猎鹰就见识到首席先生有多爱护这个oga儿子,他遭遇了严苛的酷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在他快要熬不下去死在花都的时候,是洛祈昼释放了他,这位oga说服了首席先生,编造了一个浮夸幼稚的童话故事,传颂在荒野之上,让所有的听闻者都知晓首席先生有这样一位善良美丽纯洁的oga儿子。
从那之后,猎鹰一直跟随洛祈昼,他那时候不明白,洛祈昼住在鲜花簇拥的城堡里,过着衣食无忧的优渥生活,享受aha的倾慕,可洛祈总是冷着脸,言笑不苟,只有见到洛星青,他才会有片刻年轻的鲜活。
这次离开花都,洛祈昼的心情一直不错,不像在花都那样处处端着,活的一板一眼,猎鹰才逐渐想明白,这位oga的王子生活并不像大家想象中的幸福。
那座花园城堡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因此,猎鹰既敬佩又同情洛祈昼,不管主人要做什么,他都全力支持。
太阳西沉,傍晚的天气闷热,枯干的空气透着蒸出的土腥味。
洛祈昼回到旅馆房间,脱了风衣挂在衣架,潮湿的衬衫黏在脊背,他随手解了扣子,走进浴室里,双手撑在古旧的洗手盆上,沉默地凝视镜子里的自己。
其实他没有在燕迹面前展现出来的那样的无所谓,脖颈后的腺体是oga的命脉,他一直精心保护,不让任何人观察、触碰,从来没有aha离得那么近,还咬破了他的腺体,给他一个临时标记。
洛祈昼拢起披垂在肩膀的头发,侧过头回望镜子里,细腻婉约的后颈赫然一个深深的齿痕,尖牙咬破的地方两点鲜红的血痕,他伸手轻轻地摁了一下,刺痛伴随着酥酥麻麻,产生了奇异的感受,他蹙眉低吟“唔”
洗手间的空间封闭,低吟声清晰可闻,他狠狠地咬住下嘴唇,立即扭开冷水阀,俯身贴在洗手台面,用双手舀起一簇冷水,泼在脖颈后敏感脆弱的腺体上,寒冷的水刺激让他颤抖了一下,接着,洛祈昼就像发疯一样,猛地向脖颈、脸部和胸口泼水,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嘈杂地响起。
再抬起头时,镜子里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嘴唇冻得发白,水珠顺着挺秀的鼻梁一滴一滴的滑落,苍白的两颊泛着病态的潮红,他注视镜子里的自己,神情却是庄严冰冷,一点情绪都没有,仿佛在注视一个陌生人。
洛祈昼就这么湿淋淋地走出浴室,头发和脸上的水迹都没有擦拭,任由水滴在身上流淌,他坐在桌边,拿出一盒扑克牌,面无表情地叠起纸牌。
尽管心情躁郁不安,他的手仍然很稳,纸牌在他手下叠成一座高高金字塔的雏形,每一张牌到恰到好处的完美。
洛祈昼湿透的头发像水草一样黏在后颈,伤口闷痒地刺激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发梢戳在充血的腺体上,像丝线一样牵动着他的身体,渴求aha的怀抱,拥吻
金字塔状的纸牌即将封顶,他突然失去控制,猛地推倒了纸牌,宛如多米诺骨牌一般迅速倒下,一桌纸牌顷刻间散乱了。
第二天的一早,旅馆的餐厅,燕迹靠在橱窗旁的椅子,抱着手臂瞧在旁边玩耍的小诺。
十诫公司没有给孩子们玩耍的玩具,他把一把配枪拆下了弹夹,给小诺当作玩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