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样,都比现在这样讨喜。
时间不早,洛祈昼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
“我们居住的集中营的味道很难闻。”燕迹站起身扭动脖颈,“我旁边的酒鬼吐了一地,我的床上全是污渍,我没办法睡觉。”
所以
洛祈昼歪过头看着他。
燕迹理所当然的卷起被子和枕头扔在地上,“我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
洛祈昼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枕头,“你不能睡在这里。”
“我没说我睡这里。”燕迹侧过身往床上一倒,悠然自得地斜枕着手臂,毫无绅士风度地说“我睡床,你打地铺。”
“”
洛祈昼硬了,拳头硬了,冷声地挤出一行字“我不会睡地上,你不准睡我的床。”
单人床躺着一个人高马大的aha,空余的位置只能挤个小猫崽,燕迹坦荡地拍拍身边狭窄的空位,“来啊我们一起睡”
洛祈昼眯起眼寒冽地盯着他瞧。
燕迹闭上眼睛,懒洋洋地烈火烹油,“我睡了,你把灯关了。”
洛祈昼阴沉着脸,粗暴拽出床头抽屉,拎起来哗啦啦全倒出来,杂物撒了一地,没有一件能致命的利器。
他的枪进入达尔文公司的时候交给了安保部,公司内不准员工配枪。
否则现在他一枪嘣过去,死的干干净净。
洛祈昼胸膛一起一伏,站在床头俯视这个鸠占鹊巢的混蛋。
燕迹神态安定,呼吸节奏绵长,沾着枕头就睡,看上去睡得很安逸。
实际上他也不舒坦,漫山遍野oga的信息素无处不在,冷冽的玫瑰气味像浸透到骨头里,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洛祈昼的味道。
勾的心里泛痒痒。
美色当前,他能视而不见,但做不到坐怀不乱。
不过,听着洛祈昼急促的呼吸还是很有意思。
忽然之间,洛祈昼的呼吸平稳有力,听上去试图在做深呼吸。
马戏场那次燕迹听到过他这种异常的反应,还没等他睁开眼,身上猛地一沉,柔软的床榻陷下去一截,洛祈昼敞开腿跨骑在他腰梁,没有一点oga的自觉。
“起来。”
洛祈昼的声音冷冽颤栗。
燕迹眼睛睁开一条线,眯着眼看他。
洛祈昼紧紧地攥住他的衣领,压低身子凑近逼视他,“你再不起来”
怎么样
燕迹挑起眉梢,看得出他无计可施,想不出洛祈昼还有什么办法逼他。
洛祈昼嘴唇贴近他耳边,柔软的唇舌一张一合,气音暧昧缠绵,“我就脱了衣服和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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