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没事,还是我抱着吧,万一动醒他,反而不好。”
“嗯,也是,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
“”
气氛怎么看都充满尴尬。
谁都没提上个世界的事,但对话句句回避,句句都在提醒着他们上个世界的关系。
等白冬篱再次把白落塞进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后,傅澜疏没话找话“他的背包里倒没有奶嘴”
白冬篱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说道“有也不行,他好不容易才把奶嘴戒了。”
白落对奶嘴的依赖性很强,一直吸到两岁半才艰难戒掉。
但终于戒掉奶嘴后,他又开始吸大拇指,吸得嘴巴周围反复长湿疹,不让他吸还又哭又闹,非常难缠。
白冬篱觉得既然要戒,那就要狠下心,不能孩子一哭闹,他们又妥协了。
但有时白落哭得太过凄惨,傅澜疏真会心软舍不得,偷偷给他塞奶嘴,吸上一口跟解瘾似的。
白冬篱抓住过两次,两次都把傅澜疏狠狠骂了一通。
即便现在回想起来,白冬篱依然会生气,因为他觉得傅澜疏肯定干过不止两次,只是他没抓住。
而傅澜疏对此的态度也没变,他觉得孩子还小,何必这么严厉,偶尔想吸就吸一次呗,慢慢戒就好了,等再大一些,让他吸都不愿意吸了。
“偶尔吸一次又没什么,突然换了个陌生环境,他肯定也不适应,吸奶嘴能让他有安全感。”
白冬篱低声反驳“只要让他吸,他就戒不掉多吸了对牙齿发育,还有面容发育都不好,你想让他变成丑八怪吗”
“哪会这么严重。”傅澜疏轻笑,“你难道忘记了故事设定他好歹是我们的孩子,注定了花容月貌好吗”
“”
“”
但“我们的孩子”几个字一出口,直接将他们本来默不作声的关系挑明,氛围一下就变得更尴尬。
傅澜疏避开了视线,白冬篱低下了头,谁都没有再开口,保持沉默。
直到白落在白冬篱怀里惊跳一下,好像做了什么噩梦,淡淡的眉毛都皱成了委屈的形状,握着小拳头挥舞,嘴里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
“别,别过乃打洗你窝很腻害呜”
虽然不知道小家伙梦到了什么,但从他的梦话来看,应该是比较激烈的打斗场面就是可能没打过,所以最后带上了哭腔。
白冬篱连忙安抚地拍了拍他,柔声轻道“不怕不怕,落落不怕,爸爸就在这里呢。”
白落欲哭不哭地呜咽着,眼睛始终没睁开,但在白冬篱的安抚下渐渐平静,放松了握紧的小拳头,再次安睡过去。
傅澜疏再次尝试打破两人间的尴尬沉默“不知道这小家伙梦到什么了。”
可白冬篱跟他同时开口,说的内容还很炸裂“等我们到了首都,我希望落落的抚养权归我。”
傅澜疏嗓门直接加重“什么”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