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檀微微抬了下下巴,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故意的。”
姜映“”
少中二了。
我在想今晚悲伤的晚餐吃什么
[我操,姜映你可学学吧,什么才叫真正的大男主爽文]
[被欺负后依旧保持纯真善良,被一再挑衅后决定奋起反击,永远为可甜可盐可腹黑的檀檀子心动]
[所以,你们是没看见刚刚沈檀檀的破防吗乐子人的命也是命暴言]
[我更期待看是谁投出去的,盲猜一个裴淡菊,整天艹与世无争人淡如菊人设,其实暗戳戳搞小手段的人多了去了,刚刚说鉴定字迹的时候,他脸上有一闪而逝的紧张]
[还一闪而逝,想给裴淡菊扣屎盆子麻烦大胆点,最讨厌你们这种捕风捉影的]
字迹鉴定师的结果出来时,姜映的小黄鸭行李箱已经被工作人员扔上了去往海边的北大青鸟三轮车上。
乌云密布,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只不过雨势小了,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丝。
姜映站在鹅卵石小路上,纤长、骨感的手指捏着直柄小花伞。
在风中凌乱。
他是真的真的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梦幻恋综,如今变成了逃荒一样的结局。
苏柏砚坐在三轮车驾驶位,事实证明,人靠衣裳马靠鞍,环境也能影响一个人的氛围感,俊美清冷如苏柏砚,坐在破旧的三轮车上,也像个收垃圾的。
俊美的,收垃圾的。
小颜狗姜映更心碎了。
看来白马王子落难后,马都是瘸着腿走路的。
偏偏苏柏砚没有看出他心中的翻江倒海似的,金丝边眼镜后略长的丹凤眼微敛,有几分兴味在里面,修长冷白的手指捏住钥匙,旋动了一下,启动了引擎。
见姜映一动不动,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坐这边。”
姜映更崩溃了“”
原来被收的垃圾是我。
姜映薄唇微努,固执的撑着直柄小花伞,身上的雪白棉麻衬衫和浅棕色连体工装裤都在散发着与之同等的抗拒,大有又要在冲回别墅与众人一战的架势。
苏柏砚舌尖抵了下犬齿,偏头望向他“真不上来”
姜映视死如归“我就是死了也不坐这破车。”
“我,姜映,对天发誓。”
[他好矫情]
[姜映是不是想让苏柏砚将他公主抱上车啊,临走时还想再炒作一下]
[我就端个小板凳扎架势看,看到最后他怎么收场]
僵持不下的气氛依旧凝滞。
工作人员都想上来劝一劝了。
毕竟一会儿下了大雨,电闪雷鸣的,不好录制。
苏柏砚微微抬眉,语气是神秘的低缓、清沉、哄诱“有一个绝密八卦要不要听”
姜映皱起的小脸一怔“啊”
“来啦。”
边小跑边凶巴巴地瞪向他。
“你最好是很绝密很绝密的八卦,不然我把你的头拧掉。”
姜映坐上三轮车驾驶位,竖起耳朵贴近苏柏砚形状完美的薄唇,在那张唇一张一合间,杏眼中的光亮更亮了一分,边听边小弧度点头以示对这个料的肯定。
[不是,这就哄过去了]
[死了也不坐这破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