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什么东西操控着应诀,这种禁锢已知会因为应诀借用他人身份而变得微乎其微,那在不借用别人的身体时,是否有旁人的存在也会稍微好一点。
以及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到底是因何而起。
应诀揉了揉眉心,原主是个注重外在形象的大少爷,这要出门当然是要换一身衣服,应诀从侍女们挑选的几套衣服中随便选了一件主色为雪白,又点缀了一点银白与朱红的广袖长袍,在选好衣服之后,降娄为其奉上与之相搭配的银饰与血玉,后还挑了一串红宝石挂饰装饰。
换完装后,今日也是珠光宝气的大少爷。
应诀出来的时候便瞧见秦晟正在盯着鹑火的方向发呆。
少年人似乎是留意到他的到来,回过神来看向他,结果那目光刚放他身上,便又不自在的挪开了。
不得了,秦晟这是看都不想看他了
瞧着那微有红意的耳朵,应诀感到些许新奇,这是不好意思
应诀有点被纯情少年的举动引起那点为数不多的恶趣味。
他故作不太高兴地问道“秦师弟怎地不敢看我,莫非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秦晟艰难将目光挪了回来,“不是,只是”
只是今日的应诀实在过于好看。
应诀平
日里多是一身黑衣与白衣,就算是同样奢华,但从不会让人想到艳这个词,今日的应诀同样主要是白衣,但那些许红色却是立马让那一身白衣变得灵动艳丽起来,本就是眉目如画的人,此般更是艳色灼灼。
“只是什么”
应诀承认自己今天是有点欺负师弟了。
“只是师兄今日较往日要与众不同一点。”
应诀来了兴致,“怎么个与众不同法”
秦晟“”
他是不想直接说出今日的应诀比起往日还要好看,但奈何人今日偏就多了两分恶趣味。
应诀也就逗逗秦晟,见人没有回答便也就不再捉弄对方,等走到外间,应诀才如同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秦师弟,炼器大会可不得再让着我。”
秦晟“”
果然最后两局棋放水被对方看了出来。
秦晟放水之所以会被应诀看出来,还是有一定他已经熟悉秦晟下棋路子的原因,一旦清楚对方的棋路自然更愿意算出对方之后落子的位置,结果应诀都已经想到自己之后几步该怎么下了,秦晟却是没有下到那该百分百落下的地方。
如此耗费心神的计算,最后两局却少有算对之时,秦晟不是在放水又是在做什么。
来到炼丹大会瞧见人还挺多,应诀对此颇为意外。
昨日的炼丹大会最后的魁首都已经出来了,他本以为今日的炼器大会应当是没多少人愿意看了,事实却是他想错了,这最后一场观看比赛的人数比起之前竟是还有增加的趋势。
看来修士们还是很期待秦晟到底能不能拿下双冠军。
作为大比已经结束的闲人,淮楚君比应诀这个要参加比赛的人还来得早,一见到应诀就迎了过去,“凌霄君,可有想我。”
“没有。”应诀冷酷无情。
淮楚君半点不受其扰,甚至还能十分流氓地对着应诀吹了一声口哨,“你这一身不错哦,很衬你。”
应诀眉梢微扬,“谢了,淮楚君今日也很春风得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