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也愣了一愣,差点儿忘了,似乎真的是因为谢似淮,她才会这样子射箭的。
难道这个射箭姿势和射箭方法只有谢似淮会用那在南宫府的私人围场里,他会不会看见了自己射箭的整个过程
她之前从未想过这方面。
本以为古代人射箭的姿势、方法大概差不多,在南宫府的私人围场里也没空去看别人射箭,只担心自己能不能救下那个小女孩。
谢似淮放下弓箭,凝视着竹箭。
楚含棠先冷静了几秒,回答柳之裴的问题,“因为是他教我射的箭,所以我们的射箭姿势和方法才会一模一样。”
柳之裴颔首,“原来如此,谢公子,这个射箭方法是你独创的我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
谢似淮笑了,“是,这射箭方法是我在十四岁那年独创的。”
凡事都讲究技巧,射箭亦是如此,只有掌握了自己领悟出来的技巧才能百发百中。
楚含棠忽然呛到了,不过她还怀着侥幸心理,那就是在南宫府的私人围场里,他并没有看了自己射箭的完整过程。
毕竟他从南宫府回来后,对射箭此事只字未提。
尽管怀着侥幸心理,她还是担心今日射
箭之事会勾起谢似淮在南宫府的回忆,
颇有些局促不安地站着。
谢似淮射完箭后,
转过身回到了楚含棠身边,两人并肩而立。
她在其他人也试练弓箭之时,内心百般煎熬,忍不住隐晦地问“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
他低头看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却带着笑,声音很温柔,“你为何会这样问,难道,我应该有什么想对你说么”
楚含棠赶紧摇头。
她不是很自然地笑了笑,“没有,我感觉射的箭没你好,以为你会指导我几句呢。”
谢似淮望着她双眼。
只要看见这双眼睛装着自己,心底便愉悦了,可楚含棠就算是只看着他,心却不知想着何事何人。
他语调微扬,笑着道“怎么会,你射得很好。”
“很好。”谢似淮抬手将落在楚含棠高马尾上的竹叶拿了下来。
这一幕正好被柳之裴看到,他还是不太能适应两个男的这么亲密,或许是因为自己以前没有过关系那么好的兄弟
柳之裴看了一眼自己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腕,绝对是他见识不够
两日后,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京城城外。
京城城门有护城河,还有数量不明的士兵在把守着,守城的将军威风凛凛,城墙贴着四张画像,上面是朝廷最近在通缉的四名犯人。
而城门前排起了长队。
自从通缉令颁发下去后,靠近京城的地方都加强了搜查力度,京城更严,出入都需要经过士兵检查。
京城城门外的偏僻处,楚含棠他们站在此地观察着。
不清楚池尧瑶和白渊打算用什么办法进京城,本来还想像上一次在小县城那样,用巫术把京城城门口的将军、士兵都控制住的。
可谢似淮在遥遥地看了一眼守在城门前的那些士兵后,说无法用巫术控制他们。
原因是他们身上有别人种下的巫术,巫术也有先来后到,已经被种下巫术的人不会再受新巫术的影响。
池尧瑶感到不可思议,守在城门口的士兵居然被人种下了巫术
他们都是要保家卫国,在敌人入侵国土之际,会挺身而出的人,这样的人被种下了巫术,大於岂不是岌岌可危
谢似淮听了池尧瑶说的话,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笑了起来,“池姑娘为何会认为这些士兵被种下巫术之后,其他国进攻大於时,大於会危如累卵”
池尧瑶一怔。
楚含棠沉默不语,大概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谢似淮道“池姑娘倒是说反了,有种巫术能令人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会一味地顾着杀人,在某一时刻会像畜牲一般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