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很喜欢自己的骨骼毫无缝隙地靠近和撞向楚含棠柔软的身体的感觉,但既然她也许会感受到不舒服,那总得改变一下的。
至于他的腰。
谢似淮另一只手抚上了没丝毫赘肉,劲瘦又匀称的腰身,余光瞟向池尧瑶那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肢。
过了一会儿,他张嘴吃下甜软的枣泥糕,很快便吃完一块并不大的枣泥糕了。
楚含棠见谢似淮终于张嘴吃东西,心中犹如放下一块大石。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间便到了三王爷生辰那日,池尧瑶已经想好以什么方式混进三王府了。
由谢似淮施展巫术,让一名去参加三王爷寿宴的官员把他们几个人带在身边。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只是池尧瑶在跟随官员进三王府前,看见了一位熟人,那就是病殃殃的傅清仁,他由小厮扶着下马车,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
楚含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这名病弱清俊的青年。
傅清仁之所以会来京城,是因为想找神医治自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可惜没能碰上面。
池尧瑶也仅仅是知道他来京城是找人,并不知道对方想找的是谁,见他今日出现在三王府前,还以为他找的人是三王爷。
三王爷跟他竟有关系
其实傅清仁跟三王爷有过几面之缘,观念异常契合,后来便成了朋友,来京城找神医期间恰好遇上刘段恒生辰,便留下来祝贺对方。
他捂唇咳嗽几声后,那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泛起红。
白渊听到有些熟悉的咳嗽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傅清仁,白渊脚步微一顿,显然是也疑惑他今日为何在此。
傅清仁缓过来,让小厮继续扶自己进王府,谁知一抬头,见有几个陌生的面孔在看着他。
楚含棠也易容了。
她前不久在王府前露过脸,今日不适合以真面目来参加寿宴。
几道目光交汇。
傅清仁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过了一遍,似乎是感觉有点儿熟悉,却又似没察觉到什么,拿出请帖给王府门前的护卫,就进去了。
池尧瑶也垂下眼,跟着拿了请帖的官员进去。
楚含棠拉着谢似淮走进去。
能来参加三王爷寿宴的人非富即贵,不会只身一人前来,会带一些下人过来,而他们就是伪装成其中一名李姓官员的下人。
可即使是换了一张脸,身上的气质也是掩盖不了的。
他们进去不久,便有人迎上来。
来人肥头大耳,眼睛在池尧瑶易容成平平无奇的脸上扫过,再落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笑着道“李大人,过来同我坐一桌吧。”
被种下巫术的李大人表现得跟平日里上朝没区别,也笑着回了几句,却坐在了另一张桌子。
楚含棠看着坐在主桌上的刘段恒,他身穿玄衣,举手投足都透着大将军风范。
她现在演绎着下人的角色,自是无法入座吃东西,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动筷,无聊的时候就转头看看站在旁边的谢似淮。
今日,他也易容了。
谢似淮现在的脸还是楚含棠捏出来的,因为出色的样貌会惹眼,所以她还是往普通的面孔方向捏。
没想到刘段恒跟王庭的王子也有交情,他今日也来了。
酒过三巡,刘段恒似不小心打翻酒水,衣裳被弄湿了,要回房间换一套衣裳。
楚含棠看着池尧瑶身手敏捷地离开了酒席,不惊动其他人,跟了上去,白渊虽不放心,却也待在原地不动,太多人离席会引起怀疑。
他们那么多人一起易容来,不过是想如果出事了
,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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