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转而看楚含棠,她腰间没小布包,谢似淮身上的小布包是她的但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帮忙拿东西也正常。
他没再纠结、深思。
楚含棠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小布包还在谢似淮身上,忙去拿回来了,也没人怀疑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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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是上骑射课。
但是楚含棠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这一节课。
其实她就是懒了。
觉得今天太晒,反正谢似淮答应会教她,等下课后,也就是太阳下山,不晒了,回家再慢慢学也不迟。
谢似淮也没去上骑射课,说是留下照顾楚含棠。
夫子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关系要好,也愿意看到学子与学子之间相亲相爱,彼此照顾,同意了。
在同窗们于围场练习骑射时,楚含棠与谢似淮在讲堂里接吻。
可不就是“相亲相爱”。
楚含棠坐在桌子上,脚踩着谢似淮的椅子,双手环住他脖颈,下巴微仰地亲着他。
少年指节抠着金沟,给她上药。
不知过了多久,骑射课结束了,楚含棠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谢似淮用帕子拭擦着他的桌子,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又上了几节课。
到日暮黄昏时了。
他们日复一日地一起回去,没想到谢如温站在谢府大门等。
楚含棠有些惊讶,“谢叔叔。”
谢似淮却没有丝毫惊讶之意,仿佛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反应平淡道“爹。”
谢如温对着他们一笑,楚含棠拎着小布包回楚家了。
谢似淮同谢如温进谢府。
谢府大厅现在没什么人,只有邢女和他们二人。
谢如温没有拐弯抹角,说出自己想了一晚的话,之所以不是一大早就去找他说,是因为他还要去学堂。
想等他从学堂回来了再说。
谢似淮平静到不正常,甚至隐隐藏着一丝病态,微笑道“我是不会拿回那一只香囊,我和楚含棠是一体的,不能分开。”
邢女道“可这样并不是真实的,无非是自欺欺人。”
他沉默。
邢女忽问“似淮,今日糖糖是如何对你的”
谢似淮不解她为何问这个。
他眼神茫然。
楚含棠自然是想要亲近他的,因为她还戴着那个香囊。
邢女观察着谢似淮细微的表情。
“昨日,我把糖糖戴着的那个香囊的香料换掉了,用一种味道一模一样的香料顶替了,不会再有令她想要亲近你的念头。”
楚含棠还没有戴香囊戴够一个月,只要不戴香囊半个时辰,便不会再被巫术所惑。
所以,她昨晚与他结合,今日在讲堂与他接吻都是
都是发自内心的么谢似淮缓缓地站起来,想去找楚含棠了。
还没等他走出去,就看见楚含棠跑过来,想跑进大厅,怀里还抱着几个很新鲜的大果子。
“谢似淮,我家的果子能吃了刚摘了几个,就拿来给”
话音未落,谢似淮抱住了她。
他是不是疯了
楚含棠的脸迅速地涨红,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邢女与谢如温,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谢似淮低声道“谢谢你。”
楚含棠不明所以,“啊”
几个果子而已,不用说谢谢吧。
楚含棠不太敢看谢如温和邢女了,“不用谢的”
他笑了,扯下了她腰间的香囊,“谢谢你喜欢我,楚含棠。”
青梅竹马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