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宝石,他更像是冲自己来的,看来自己参加的结社应该也是一个黑恶势力,甚至是一个跟企业有勾结的黑恶势力,最好的证据就是自己被安排进来的职位。
而自己的上司应该是那个贝姐
电话里慵懒的女声记忆深刻,一共就两句话还都跟谜语一样,萩原研二时时刻刻揣摩任务目标,反复研读时恨不得拨打回去叫她正常说话。
宝石、永生、两个组织。
萩原研二不是笨蛋,相反他的头脑不输于人际关系交往的天赋。
宝石是个诱饵,将利札尔引过来的道具,一定不具备所谓的永生能力,否则另一方不会轻易放出。
我所处的组织,或者个别人很讨厌我,讨厌到想让我死在这次任务里,最让人找不出理由的死因则是不敌敌对组织。
萩原研二拆开一颗糖扔进嘴里,让碳水化合物供应脑部运作,手里握着一只铅笔,在白纸上面漫无目的乱涂乱画。
首先要找出针对自己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以及,能不能解决他。
他静静坐在没有开灯的公寓里,为刚刚自己的一个不正确念头心惊。
不,这是底线,我不能跨过去。
萩原研二在白纸上面画了个圆圈。
顺着这条来思考,已知利札尔不知道发生什么问题,竟然将情报无条件给自己,虽然不一定可以相信,但至少这说明了他是心甘情愿充当别人手上的利刃。
不大的糖块被萩原研二咬得咔咔作响,甜滋滋的碎屑很快融化进入胃里,他机械性拆开一颗又一颗的糖果,然后扔进嘴巴里,徒留糖纸飘扬在桌面、地板、垃圾桶中。
假设他说的话是可信,那么八成锁定通话安排自己过来的女人就是想要自己死的人。
我死了,她能得到的好处是什么萩原研二不解。
但如果利札尔说的话都是假的,那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我跟顶头上司闹翻,最后迫使我孤立无援,只能成为他手中的玩偶。
想到博物馆中的炸弹,萩原研二眼神晦暗,由此可知利札尔完全是一个只在意自己快乐,不计较任何得失与生死的家伙。
好头疼,比起未知且存疑的敌人,明面上的敌人也增加了。
贝姐与黑羽快斗,以及黑羽家。
萩原研二开始试图跳出局中的视角,开始审视其中的关系。
他无比认同帖子里的一句话,不要要求黑衣组织里的人会多善良,或者说多在乎这段存疑的师徒情谊。
萩原研二怀着最坏的可能去揣测两者之间的关系,比如贝姐是不是故意过来偷师的。
然后现在安排自己过来是把黑羽家斩草除根,通过黑羽宅的观察,里面基本没有黑羽快斗父母的生活痕迹。
缺少关键的钥匙,信息还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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