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商业上你来我往的舆论战役,已经见怪不怪了,平时的那些小打小闹,公司的公关部门自己就能处理,都不需要递到衡青跟前来。
但平时自己的这次似乎是牵扯到了衡青过往的一些事儿,那些事儿里有真有假,这种类型的谣言也是最难被辟谣的,那是又正值假期,他们才做了活动,也算是关键时期。总之他得去处理。
又由于他的设备资料之类的都在对面那栋楼,理所当然的先去了那边。
而在衡青在处理自己的工作事宜时,这边的周应泽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跟着遇到了一点事他接到了一通家长打来的电话。
周应泽作为副科老师,学生们有事一般也不会找他,只会找班主任更多一点,但那个学生不知道怎么了就只存了周应泽的电话。
对面是个留守儿童,父母在外面打工,自己被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照顾着,不知道怎么了,出去还好好的,回来人就晕了。老人家也是慌了,第一时间居然是给周应泽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他一面安抚着已经急昏了头的老人家,一面自己赶过去。幸好他离得不是特别远,也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小孩去外面玩太疯了,回来以后有点中暑了而已。
周应泽陪着在附近的诊所打了一瓶吊针后好了一些,离开的时候老人家千恩万谢,说了好些话。
西瓜也是那会儿实在推脱不了收下的,反正开着车,也不用一路提着回去,索性也还好。
明明是开车去,开车回的,但回来后身上也还是多了一层黏腻腻的汗液。
感觉不太舒服的周应泽去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水澡,等再次从淋浴室出来时,这才感觉身上清爽了点。
衡青看他搭着一条毛巾出来,便自告奉勇的要过来给他吹头发,周应泽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还是把毛巾递给他了。
那会儿的周应泽刚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周身上下只随意的围了一条纯色的毛巾。
他的身材不算是特别干瘪,也不是特别健壮,是恰如其分的类型,肉眼可见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很白,体毛也不多
周应泽“嗯”
hei
dquo”
衡青那会儿的视线依旧还是黏着在那几滴水珠上,着了迷一样凑过去想要舔掉,心里这样想着,被问时也这样说了。
周应泽“”
甚至他还自己凑了过去,只不过被周应泽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他的后脖“别过来,我不喜欢黏糊糊的口水。”
“哦”
被拒绝了的衡青也没什么别的情绪,哦了一声后,接过毛巾跟在周应泽身后,等他坐下了,给他擦了一会儿头发。
中间还给他抹了一点带着花香味儿的护发精油,虽然一边抹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凑近闻一下,不过这些小动作周应泽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抹完护发精油,衡青又动作生疏的给他按摩了一会儿头皮。不清不楚的按揉力道让周应泽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也是那会儿他听到衡青用一种感慨的语气道“你头发比之前长一些了。”
“是嘛”周应泽睁开眼,余光无意中往旁边一瞥,正好落到了一旁柜子上的画框里上,玻璃镜面的反光倒映着他和衡青那时候的身影。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另一个人站在身后,时不时低头凑近说说话,两人的倒影几乎融合在一起,显得格外亲密。
“诶,嗯,现在可以吹风了。”
茶几旁没有可供插电的插口,于是那会儿的周应泽听到他这么说,身体自然而然的站起身
他起身起得太自然了,以至于忘记自己本来坐的那一会儿,腰间系的毛巾就有些松了,他又猛然站起来,那条毛巾理所当然的顺着重心引力滑落了。
周应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