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雄虫的唇角沾着一点血问道。
阿瑞斯摇头。
雄虫的目光又顺着往下看,语气戏谑“哎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啊”
阿瑞斯头晕目眩的得愈发严重,他艰难的吞咽了口水,想解释自己没有。
与其说是他是因为从疼痛中感受到愉悦,还不如说是因为被雪莱主动接触而愉悦的。
关于这些话,他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被发热期影响而变得迟钝的脑子里装不下别的,眼睛不受控的胶着在雪莱淡粉的唇上,白皙的脖颈
他满脑子都是好想去抱着雪莱。
雪莱“嗯怎么不说话”
阿瑞斯忘记第几次没出息的吞咽口水。
他望进雪莱的眼眸,如望进一片滚滚的绿色海洋,害怕在那双太过清澈的眼里透露出自己的卑鄙可耻的念头,也明白自己该撇向别处,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继续盯着。
几曾何时,他还曾义正词严的呵斥别的觊觎雪莱的雌虫,厉声讽刺他被欲望支配大脑,也曾转身抱着头一次见到雌虫发热期,被吓到的小雄虫轻声哄着。
当时说到那么信誓旦旦,
结果现在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雪莱舔舐着唇角边沾到的血渍,抬手将自己脖颈处的颈带稍微弄松动了一点
空气中独属于雄虫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把雌虫本就不多的意志冲撞得七零八落。
雪莱则垂下眼皮,懒洋洋的随意捏起柔软的金发“喏,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偷偷闻我头发,亲我手指吗”
一颗汗液从雌虫的额头滚落。
作为常年出现在通缉榜上的星盗,他长得并不面善,有一张看起来就不怎么好相处的脸。但此刻,他在一个比他矮许多的雄虫面前,结结巴巴的像个被审问的罪犯。
“我我那个其实”他试图想找借口,但发现找半天都找不到,最后任命般的承认了,“好吧我的确那样做了,抱歉”
雪莱并不怎么纠结这个问题,他能看到阿瑞斯背后的虫翼已经在隐隐震颤了,他心里只觉得好笑,他真的好能忍啊。
“还想闻闻别的吗”
金发雄虫那双绿意盎然的眼眸望着他,浅粉色的唇微微勾起“想闻的话,就自己凑过来啊,不过你这个角度有点太高了,我脖子有点酸,你能稍微挨下来一点吗”
虽然是询问的句式,
但语气和神态依旧他一贯的骄矜。
而雌虫,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仿佛是两个磁铁不可避免地相互吸引。
随着一雌一雄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小,两道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好像越来越热,空气都仿佛被什么点燃
眼前的雄虫是他从一丁点大的幼龄期一点点带大的,只要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胸膛里的心跳便愈发剧烈起来。
他很羞愧,也很羞耻,觉得自己和当初那些雌虫没什么两样,哦不,他似乎还要更加没立场一点,他不过是仗着雪莱对他有一点点“幼雏情节”罢了。
他比雪莱年纪大,还没有显赫的身家,雪莱年纪小,还不懂情有可原。那他呢难道他也不懂吗
自认为卑鄙的雌虫虔诚低下头一下一下吻在雪莱纤长的睫毛,
“雪莱”
也不算发生了什么吧,反正对于雪莱来说,连基础的抚慰都算不上。无外乎就是让他亲了亲闻了闻嘛。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没碰一下,仅仅只是闻着他裆间气味就能自己解决的。并且,那应该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状态下看到阿瑞斯完整的虫翼长什么样。
雌虫的虫翼和虫纹一样,每个都不太一样,有不透明的,有半透明的,还有边缘有很多长而整齐的缨状缘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