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特你他妈的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虽然有戊寅身先士卒,但这项艰巨的任务到最后也只有他一个人报了名。部长也没多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至少有一个科研员愿意去,他就能向上头交差了。
为此,部长还大发慈悲给戊寅减轻了不少工作量,把先前积压的任务给其他人分了分,只求帕尔默明天别死在监狱里面。
会议结束后,戊寅得到了一份明日的体检人员名单,数目不多,一排下去全是没什么规律的编号,也没有照片,完全分不清谁是谁。
他快速浏览,目光忽然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编号上z1932。
这人怎么会在监狱戊寅十分疑惑,他还以为混乱期的解临渊会被关在纳特口中的那个核心站,亦或其他类似精神病院的地方,没想到庇护所倒是简单粗暴,直接把人整专门用来关高危失败品的监狱三层去了。
戊寅莫名有点不爽。
或许对于狼烟庇护所来说,z1932从来不是和人划等号的。
他是战神实验体,是半个污染者,是交易换来的武器,是锋利的双刃剑,是嗜血的怪物唯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的人。
第二天,坐在中巴车里前往边陲监狱的五个人里,只有戊寅一个人还算平静,甚至还挺高兴地吃着车里监狱方为他们免费的豪华早餐。
其余四个医务工作者可就没他这样的好心态了,都以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吃着这顿断头饭,味同嚼蜡,好像这趟旅程的终点不是监狱而是地狱。
驾驶中巴车的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姓杨,除了戊寅也就他还有心情讲话,路上一直乐呵呵地活跃车里气氛,把人送到之后还祝愿大家待会都能全须全尾地出来,到时候他再来接各位回去。
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说呢,听着跟诅咒似的,总觉得会一语成谶。
边陲监狱这边负责接待的同样也是五个人,为首的是个面容冷峻的高大女人,名叫卡玛,身着狱警制服,一路上都非常严肃,除了一些必要的介绍和说明以外,半个字也不多讲。在她的带领下,其余的狱警也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说。
戊寅在临时拼凑的五个人里地位最高,所以是由他担任这个体检小队的队长,也是由他来分配每个人负责的检测对象。
无需多言,他先面无表情地将解临渊的检测单收归自己名下,接着不动声色地询问女狱警卡玛“这些患者都只有编号吗,有没有名字会好记一些。”
“患者。”卡玛为这个称呼冷笑了一声,她斜睨一眼帕尔默,讥诮地说“教授,您可真是问了个可爱的问题,好记的名字,为什么要有好记的名字这群怪物有什么值得被记住的地方它们只需要编号就够了。”
“”事实上戊寅也不是过来和怪物们交朋友的,他只是需要名字来判断他要找的那个东西在不在这里。
既然卡玛表现出这么直勾勾的抵触与嫌恶,戊寅也识趣地没有多问,准备待会见了解临渊之后再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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