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解临渊也不是多有经验的人,为数不多的知识都是在军队里或听或见习来的,他这一系列撩拨晴愈的动作下来,戊寅别说什么难堪的战栗、羞耻的川息了,他就连哼哼都没哼上一下,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这简直令解临渊大为挫败,他抬眸观察起戊寅此刻的神色,发现这人表情庄严肃穆,简直可以直接去教堂里主持礼拜。
他复又垂下脑袋,望向戊寅的酷铛,平平整整,不存在任何口嫌体正直的情况,解临渊甚至感觉那里是凹陷下去的。
他猛地想起之前陪戊寅去解手的时候,看到杨蓦那小得可怜的加伙什,解临渊倏然非常怀疑地想,就算戊寅被他搞更了他也看不出来啊
这么一则需要敲木鱼求佛祖原谅的地狱笑话瞬间逗乐了解临渊,他翻身坐回地上,一个人笑个不停,惹得戊寅狐疑地撑起上身“你在做什么这也是赔睡的一个环节吗”
解临渊替他把撩起的伊服下摆恢复原位,又笑了好一会,这才安抚性地拍拍戊寅肩膀,“没有,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
讲到这,他又忍不住思维发散,戊寅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万一因为他今日的示范,让戊寅误以为做这种事就是需要在车上,并且一定要有两名外人旁观怎么办
就凭戊寅这家伙扭曲的脑回路,非常有可能。
想到这,解临渊又开始笑了。
戊寅“”
戊寅“你是不是有病”
这个一直用来评价他的疑问终于在今天用到了别人身上,戊寅难得和那些曾经被他折磨的人有些感同身受。
解临渊摇了摇头,又想到戊寅看不见,“没有,只是刚才那些算是我的尝试,尝试结果就是不行,我睡不了你。”
“你睡不了我”戊寅重复他的话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对的。”
“为什么”
“因为,”解临渊不怀好意地说,“你,不对,”他凑到戊寅的耳边,确保接下来的话只有对方一人能听到,“杨蓦太小了,睡了你的话,你兴奋起来就会把它堵住,到时候流血不畅憋得像紫蒜一样,就只能切掉,到时候这具身体就不能用了。”
戊寅的cu都要炸了,他也放轻了声音,仿若真是热恋中的情侣在互相咬耳朵“睡觉和那玩意有什么关系”
“有很大关系。”
“你又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