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个还挺有活力,解临渊许久没见到这么清澈愚蠢的一群人了,忍不住勾勾唇,放松地笑道“你们这一路上,杀的丧尸没有几百也得有几十,怎么见个畸变体还能吐”
“丧尸烂得再厉害也好歹还有个人形吧”吐的那人其实胃里也没什么富余,只能一股一股地冒酸水,“里面那个东西,肉蛆”
“别说了,我也要吐了。”
解临渊轻笑了声,这时,门内倏然传来殿下激动的叫声,还有爪子凌乱打在地面上连滚带爬的声音,凄惨无比,一听就是打不过在呼救,吓得五兄弟瞬间白了脸。
得,一个比一个菜,这个家没了我得散。
解临渊叹口气,嵌回手电筒,伸直左臂,几道机械拆解组装的拼接声之后,一把长刀从中脱出,左手掌心轻轻旋转刀柄,五指稳当握住,锐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清冷的锋芒。
扣住来人手腕的那刻,一声惊恐的国骂在戊寅头顶响起,来自“七匹狼乡村版组合”里面最年轻的那个男孩,也是唯一留下来照顾肺癌老黄的那一位。
“哎哟痛痛痛”
戊寅皱着眉松开手,男孩立刻甩着手跳开,引起了泰迪的又一阵狂吠。
“你看看瘦瘦弱弱的,怎么手劲儿这么大啊”男孩龇牙咧嘴地说,“反应也好快像电视里那种身怀绝技的盲憎”
“你靠近我做什么”戊寅冷漠地问。
“我担心你一个人什么都看不见会害怕,想问你要不要过来和我们待在一起。”
“那为什么故意蹑手蹑脚地过来”
“动静大了小卷会不停地叫。”年轻男孩理直气壮地说,泰迪也仿佛在应
证他的话一般,
8,
有一点生气,但也能理解戊寅的警惕,局促又僵硬地后退一步“好吧,看你身手那么好,估计是不害怕的,那我回去了。”
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气鼓鼓地说“你确定不跟我过去吗我扶着你。”
戊寅“”
戊寅思考了一下这种情形下他该说的话,不那么熟练地回复道“谢谢你很抱歉,不用了。”
“哦,那个,我叫阿彬,你有事叫我。”男孩离开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慢慢地走远了,中途还伴随着对泰迪的呵斥声,“别叫了小卷,养着你是让你看门,不是让你上演狼来了。”
泰迪听不懂人话,依旧嗷嗷叫唤着,并且叫声越来越急,甚至变成了威胁恐吓般的低吠。
戊寅警觉地站起了身,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但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一声又一声的狗吠像是鼓点,踩中了戊寅越发急促的心跳上,他垂下眼睫屏息仔细聆听者,涣散的瞳孔不知落点在何处。
他能感觉到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五兄弟已经许久没这么兴奋过了,他们先是打开所有窗户通风,让月光洒进仓库里,再从工具角里搬来了梯子,最结实的那位爬上去搬运顶层的木箱。
东西很重,只能一趟趟地搬,他们先捡着轻便的拿,忙得热火朝天,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