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戊寅瞬间举一反三,“就是你跟我形容的那种很特别的喜欢,是吗你跟我说我有一点喜欢你的那种喜欢”
说到这里,戊寅迅速又否认道“不对,我可不会因为你遭到威胁就像猴子一样被拿捏住软肋,这两种喜欢并不一样。”
解临渊“”
他哑然失笑“你这样说可就让我有点难过了。”
殿下一个猛子跳上了地铁座椅,热切地想要和主人一起睡,但这排座椅实在是太窄了,只够戊寅一个人横躺,它很快就被无情地赶下了座位,委委屈屈地戊寅脚边的地下盘卧。
解临渊后靠在椅背上,“我觉得是同一种喜欢,只是你喜欢得还不够而已。”
“是吗”面对情爱问题,戊寅总是一副单纯好骗的模样,看起来似乎解临渊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但解临渊可不敢被他的表象欺骗,他深知这种天真与无辜的模样也是戊寅的伪装色之一,只有上天才知道戊寅口中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才是假。
戊寅沉默了一会,倏然问“那你喜欢我吗”
解临渊没有料到戊寅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但既然戊寅会思考到这方面,无疑是一件好事,他微笑着哄骗道“你觉得呢你来分析分析我的感情怎么样你喜欢我这一点可是我通过你的各种蛛丝马迹分辨出来的。”
“”戊寅很为难地皱起眉,他这次思忖了很久很久,放弃了,“天亮再说吧,夜间的时候我脑子不怎么灵光。”
“好啊。”解临渊也不着急,趁戊寅不开窍的时候逗弄他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解临渊百玩不厌,除了有一些时候,譬如今天戊寅双眼紧紧盯着马歇尔不放的时候,只有这种情况下,解临渊才会希望戊寅赶紧把情窍通了,然后给他老老实实地遵守男德。
一想到这里,解临渊就非常不爽“戊寅,你觉得马歇尔长得怎么样”
“马歇尔”戊寅想要侧过身子睡觉,但羊角妨碍了这个姿势,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卧着,“马歇尔是谁”
“”解临渊瞬间就想换个话题,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讲下去,“就那只棕色皮肤的兔子男。”
“哦,”戊寅想起来了,“还行吧”
“那你觉得他长得好还是我更好看些”解临渊问这话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而且他还挺自信,戊寅一定会选他。
不出所料,戊寅果然不假思索地答道“肯定是你啊。”
解临渊满意了,看这张羊脑袋都顺眼了不少,他想了想,干脆把戊寅仿生体的录像调出来,截了一张正脸照片,投放在戊寅此刻的羊头脸上,刹那间,解临渊沉寂多时的欲念蠢蠢欲动,有点想要动手动脚。
戊寅对此一无所知,认真地回答道“我看你第一眼就想寄生你,但是他,送给我寄生我都嫌弃。”说罢,他又决定更加严谨一点,补充道,“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比如我寄生帕尔默的时候。”
解临渊都快忘记帕尔默是谁了,他只勾着唇角暧昧又缱绻地捏了捏戊寅的羊耳朵,压低声音问“戊寅,你这算是你们寄生虫特别限定款的告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