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解临渊很好地将问题抛了回去,戊寅思索一会“我感觉殿下好像是需要训练一下,很弱,而且总是想让它的主人挡在它前面奋勇杀敌。”
殿下很不服气地叫了起来,想说它刚刚那么英勇无畏的表现,你是瞎了吗但再多抗议也抵不过主人无情地一把将它和狗绳一同交给了狼吻男,姿势像极了父母将不愿上学的孩子送到幼儿园强行交给老师。
双头地狱犬,多拉风的作战伙伴,狼人们瞬间一扫连夜狩猎的疲惫,恨不得现在就出门再打一头野猪回来。
可有人欢喜有人愁,正当狼群喜气洋洋的时候,一阵怒吼突然从远处传来,并且很快就由远及近,杀到了戊寅面前。
脸跟被蜜蜂蛰了一样,肿得比天还要高的狮子弟弟埃德蒙怒气冲天地大步走过来,甩了个细短的杆子扔到戊寅身上,咆哮道“伊恩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指使你的蒲公英恶意捣乱报复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害得我们整队一个晚上颗粒无收马歇尔被你气得躲在被子里蒙着脸怎么都不肯出来。”
细杆砸到戊寅身上之前就被解临渊准确地用左臂挡住掉在了地上,此刻戊寅弯腰捡起来,发现是蒲公英小帅哥的茎秆,而上面的种子全部不翼而飞,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头。
据戊寅的观察,当蒲公英把绒毛当作刺射出去之后,它的那颗种子便无法回到本体,只能就近选土壤栽种,所以他现在手里这枝茎秆代表着小帅哥兢兢业业努力了一整晚,把它这根成熟的本体上所有的绒毛都扎出去了
不知道是谁先憋不住笑起了个头,狼人们接而连三地喷笑出声,一时之间,周围都是笑声,气得埃德蒙吃了枪药一样,捂着一张肿到变形的脸不停咆哮“笑个屁啊笑你们这群贱狗”
头狼大马金刀地坐着,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小猫咪,你和你那只骚兔子以前可没少欺负芙莉达和伊恩姐弟,现在人家清醒了,小小地报复你们也是应该的,识相的话以后就老实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什么意思打算罩着这只羊和来历不明的新人同我和维克作对”埃德蒙怒道。
“
是啊。”头狼大大方方地说,
,
碍着情面没有发作。小弟简直就是个好色的兵痞无赖,他们狼群的年轻女性没少被他骚扰过,大哥维克则是个没有原则的弟控,在其他方面为人处世还算正常,但一旦涉及到埃德蒙,维克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唯弟是从。
更何况,现在的伊恩和以前相比似乎脱胎换骨一般,驯服了变异蒲公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交了个厉害朋友,头狼也没有错过解临渊为伊恩挡蒲公英杆的时候的反应速度,快得就连他的狼瞳都差点没捕捉到,而且这只无毛猫还有一头潜力无穷的变异双头犬作伴。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该站谁的队。
狼群向来团结,头狼发话,其他狼瞬间威慑地站起,将戊寅和解临渊挡在后面,想要找事,先过他们这关。
埃德蒙什么时候在伊恩这里吃过这么大的鳖,就好比英俊帅气、呼朋唤友、坐拥校花的校霸突然被一个懦弱矮小的眼镜书呆子打了脸,那滋味酸爽到埃德蒙愤怒得一连说了七八个好,声道都在颤抖“行,行你们都给老子等着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埃德蒙一走,所有的狼人瞬间一改态度,围着戊寅的手心疼地问“你这变异蒲公英,是不是永远就这么秃了”
“”戊寅沉默了一会,把手里的杆子扔到垃圾桶里。
狼人们瞬间全体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这么冷酷无情失去利用价值之后都不愿意好好办个葬礼悼念一下,尸体就直接扔垃圾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