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听着更好奇了“说说呢”
“都说了说不出口了。”解临渊将滑落手肘的衬
衫袖口重新挽上去,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我才不说。”
“难道你就不想实现它们吗”戊寅似乎天生就知道该如何撩拨人,明明是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感,“讲出来,或许正好也合我的胃口,那么我们就可以试一试”
不得了,解临渊心想,这人开窍之后真的太会了,还因为半边装着明白,半边又还是糊涂,所以缺乏廉耻心,什么都敢往外说,对。
当真是又纯,又欲。
他闭上眼睛,先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然后凑到戊寅耳边,咬着后槽牙把他的念头全部掏出。
戊寅听着听着眯起眼睛,“听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阅读的那些言情小说显然都非常纯爱,解临渊的话大大超出了他的涉猎范畴,他几乎都听不懂。
“你会喜欢的。”解临渊暧昧地笑了下。
戊寅狐疑地望向解临渊的双眼,得到了对方非常无辜和真诚的目光。
“信你一次。”他说,“不要让我失望。”
“保准超出你的预料。”
戊寅有没有超出预计这很难说,但解临渊的的确确是超出预料了。
虽然戊寅现在还不懂这些,不会因此嘲笑他,但戊寅迟早会懂,到时候再回忆起今天,简直是地狱场景。
戊寅确实不太懂,他只知道解临渊没有说谎,真的非常不错,没有辜负他白天的期待,所以他心情很好地想要兑现他的承诺。
正在解临渊打算发表一些什么杂七杂八的感想,方便日后继续骗戊寅的时候,他们隔壁的房门倏然被缓缓地推开,声音不大,动作很轻微,但在一片寂静的深夜中还是显得十分突兀。
戊寅瞬间警觉地撑起身,解临渊也停下动作,掰断左手小指,变化成一颗球形的小监视器,咕噜咕噜顺着门缝滚出去。
左眼的监控画面中,灰蓝夹着他的大尾巴,蹑手蹑脚地走在过道上,鬼鬼祟祟,肩膀上还挎着个背包,里面鼓鼓囊囊明显装了不少东西。
解临渊禁不住无声地笑起来,凑到戊寅的耳边,悄声道“是灰蓝。”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午饭也没吃,终于想通他要怎么做了”
“可能早就确定了心意,”解临渊吻了下戊寅的耳垂,“但怕被你嘲笑,所以故意憋到了夜里,你们几个瞎子都睡下的时候才出门。”
“嘲笑我为什么要嘲笑他。”
“你猜他最后选择了你的方案一还是方案二”
戊寅也笑了笑“我猜他哪个也没选,找葡萄无私奉献去了。”
“真聪明。”解临渊又吻了他一下,这次的吻落在了喉结旁的黑痣上,这一处简直是解临渊的兴奋点,光是用指腹摩挲两下就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