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凝视着那个图形,小眉毛一点一点敛起来,揪心地问这个可怕怪物晚上会不会把小人嗷呜吃掉。
在桃桃纯真的目光里,郁落丢脸逃离。
祁颂正要再说点什么,便见郁落身后小小一只欢快地跑来。
“妈咪”
桃桃开心地喊着,举着那张画纸给两人看,“我知道怎么办了”
她短短的手指着画上那个怪物,眼睛亮晶晶的,“我画了笼子,妈咪画的怪物就不会半夜出来咬小人啦妈咪别伤心了”
郁落“”
她咬住下唇,利落地俯下身连崽带画一起抱进怀里,长腿一迈撤离了厨房。
桃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顺势环住郁落的脖颈,仰着小脑袋骄傲地问“妈咪,我棒不棒”
郁落听到身后厨房里某人不慎溢出的笑声,耳根烧得通红,有些虚弱地哄崽
“棒。”
郁落的脸皮其实很薄。
即便是在某件不寻常的事上,她因为曾经开荤的几年而相对放
得开,但其实也远没有表面那么从容。很多时候是为了敲木鱼脑袋而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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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感情之外往往是平静内敛的。人际交往上疏离得难有纠纷,工作上则稳健得一丝不苟。
况且,人只要不挑战自己的短处,往往不会落得太局促的下场。
譬如她最不擅长画画,以前便从不在祁颂面前展示画技。
可是现在她有了崽。
桃桃在某些方面遗传了祁颂,甚至青出于蓝喜欢昆虫,热爱画画。于是天然为她创造了一些丢脸的机会。
郁落躺在客房的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试图慢慢消化心头赧意。
客房门被轻轻推开时,她都没太注意到。
“姐姐怎么独自躲在这里。”
年轻女人的声音响起,她睫羽一颤。
默默翻了个身,背对着祁颂。
祁颂忍俊不禁。
她在郁落面朝的床边坐下,果然郁落又立即转身面向另一边。
凝视着女人可怜地泛着粉意的耳朵,祁颂眸光略暗了一些。她喉咙紧了紧,干脆爬上床,伸手试图把人捞起来。
或许恋人间总有一杆天平在。
郁落平日逗她时,她总会局促耳热。而此刻羞赧的是郁落,她便自发地居于上位,逗起人来信手拈来。
床上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被单摩擦声,是有人不配合,试图钻进被子里。
但祁颂难得强势,一番锲而不舍下,最终还是达到目的,把郁落整个抱坐在怀里。
她仰头,亲了亲女人的下巴,温柔道“姐姐干嘛要逃”
郁落的睫羽扇了下,不满地轻哼一声,“那你干嘛要追。”
祁颂轻轻勾起唇来。
沉吟片刻,她答非所问“我觉得好可爱。”
郁落眉梢微动,但不说话,明显是等她下句。
“小狗画得好可爱”
话音刚落,怀里的女人便微恼地要从怀抱挣脱,祁颂忙不迭把人抱紧。
两人身体在这种交锋中无可避免地躺倒在床上。
祁颂干脆压在郁落上方,俯身吻了吻女人微抿的唇瓣,笑着继续道“姐姐逃跑的样子也好可爱。”
继而又偏头,轻轻咬在绯红的耳朵,感受到那份羞赧的滚热。
“嗯”这里过于敏感,郁落急急地喘了一声,被刺激得下意识偏头想躲。
祁颂的呼吸也在女人的反应中微促起来,她的唇瓣不依不饶地追上去,继续说“耳红的样子也好可爱。”
胸口翻涌起难耐的潮热之意,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那柔嫩圆润的耳垂。
“总之就是好喜欢姐姐。”她闭上眼,在亲吻里真挚地呢喃。
而现在的她可以放松地、完整地表达这种喜欢。
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