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数据,两个青年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过,”放松感没来得及持续太久,陆诏又听到岑炀开口,“这个检测真的准确吗它只用了我的唾液标本,都没有抽血。”
陆诏客观地说“这个牌子的医疗设备都还挺贵,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低级”岑炀像是想了想,认可了好友话中的道理,就是还是有一点疑惑,“可我现在还是觉得有点烫。”
陆诏一下子紧张起来,“烫你怎么不早说。哪里烫全身吗,还是什么单独的地方”
他回答“胳膊上。”
“胳膊”陆诏低头,去看被好友指出来的那一截手臂。它正和陆诏的胳膊贴在一起,双方亲密无间。
莫名的,陆诏心跳漏了一拍。
他把自己的手臂挪开一点,又问岑炀“现在呢”
“现在”岑炀不太明白,但还是仔细感受了片刻,这才回答“好多了。”
陆诏登时了然。
让岑炀觉得烫的,并不是信息素,而是他自己。
就好像他变成了岑炀的信息素,对对方不可或缺。
真是一个危险的念头啊。
更危险的是,在过去的一周里,类似于此的念头,陆诏还有很多、很多。绝大多数被他克制住了,毕竟以岑炀那时候的状态,几乎是陆诏想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这反倒让beta青年更加谨慎克制,绝不踏过“帮忙”这条底线。
至于那“绝大多数”之外的一小部分,还是那句话。以岑炀当时的状态,陆诏有一点小小的失控,他也没法感觉出来。更有甚者,在陆诏惊醒、预备冷静一下的时候,他还会主动往上缠。
这让陆诏心头“可恶”两个字越来越少、越来越淡。到现在,999都成了“可爱”。
“咳”陆诏清一清嗓子,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作为过去几天光景的结点。
他旁边,岑炀眼神微妙地飘了一下,又飘了一下。
陆诏斟酌话音“这么看,医疗舱的结果应该没有问题,咱们现在就可以”
没说完。
“笃笃,笃笃笃”
门外传来的敲击声打断了陆诏的话音。大约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回应,那些敲击的动静又改为拍打,完全是陆、岑不作出回应,外面的人就不会罢休的样子。
没人能忽略这样的动静。
陆诏停下话音,和岑炀对视一眼。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来到门边。
外面正是谢泽并另外几个青年。看着门口的两人谢泽的神色有一丝尴尬,先快速解释“情况太突然了,我们敲了门才想起来你说的蜘蛛联系。”
不过,这都七天过去了,又没有标记行为,岑学长的易感期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陆诏没在意这些,言简意赅问“什么事”
谢泽神色一肃,回答“根据星路图,幽灵应该已经到了新星系。然后我们被一堆警船包围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