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说还是太难理解了吗”
我稍稍推开了一点棋盘,拍了拍裙摆,站起身来。
“那还是直接给你看更直观吧”
“什么”
奥伯龙微微睁大了眼睛,连忙追着我出了房间。
“喂喂喂不是吧,别开玩笑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轻轻松松地爬到了桅杆的最上面,把手在嘴边拢了一个小喇叭,对着下面的人喊了起来。
“喂多弗朗明哥罗西南迪哥哥”
下方的唐吉诃德两兄弟同时抬起头来,我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
和几乎立时往前冲了两步的柯拉松不一样,多弗朗明哥笑眯眯地冲我也挥了挥手。
“我现在要从这里跳下去”
我继续把手拢在嘴边,对那两个人大声喊道。
“而且不会做任何防护措施哟看好了321”
话音未落,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下坠去。
风声呼啦啦地穿过我的衣裙和手臂,我十分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就算不去看,我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
我重重地砸在了一个人身上,发出超级夸张的一声巨响。
我被柯拉松接住了。
到底是从桅杆的顶端砸下来,就算没出事,柯拉松也被砸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我坐在他身上睁开眼睛,正对上了正前方多弗朗明哥好整以暇的笑容。
“呋呋呋呋”他笑起来,问我,“玩得开心吗,茉茉”
“当然开心呀啊呜”
我头上一痛,眼冒金星,原来是柯拉松爬起来给了我一拳,打得我头顶鼓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包,正当我抱着脑袋“噫呜呜噫”的时候,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把拎住我的后领,怒气冲冲地提着我往外走去。
多弗朗明哥冲我摊了摊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我拉下眼皮,冲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但还是没有挣扎地任由柯拉松把我提走了。
只是在路过奥伯龙的时候,我冲他挑了挑眉,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怎么样这下就很明白了吧”
奥伯龙抱着双臂,无奈地看着我,半晌,他的脸上浮现出异常爽朗的笑容。
“好吧。”他认输似的叹了口气,“我完全明白了果然还是爱的问题吧。”
我点了点头。
重复一遍多弗朗明哥的确是“爱”我的。那就是他“爱”的方式。过去那么多年,我与他之间那么长的故事,并不都是虚假的。
我可以断言,以上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
但是
他果然不是哥哥。
我抬起头,看着脸色阴沉的罗西南迪或者该叫他柯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