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不能被许宁月一眼看出破绽。
嘴上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能拿到孟安国妻子的联系方式吗”
许宁月一听,双眼放光,边滑手机摇人,边给秋东竖大拇指
“不愧是我许宁月唯一承认的朋友,这默契,真的”
秋东屈起食指敲桌子,提醒她
“你刚拿了奖,正是被人用放大镜观察的时候,说什么都会有人恶意曲解,先让你公司那边停一停,咱们看看这位孟太太的意思再决定也不迟。”
要是孟太太愿意和许宁月联手,出面料理了孟安国,那郑坤一个抱大腿的也就掀不起任何风浪,许宁月还不用置身风波中。
此时已经下午六点四十分,距离约定好的八点还剩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服务员进来上菜,都是秋东以前喜欢的口味,额外加了一道补身体的药膳。
许宁月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对秋东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心。
秋东坦然接受了这份好意,慢慢品尝,在许宁月不断和人打电话的声音中,想起有关孟安国的往事。
孟安国,准确来说,是秋东在京大的舍友。
当时秋东疲于奔命,整日忙忙碌碌,宿舍成了单纯睡觉的地方。他是全宿舍四人中起的最早,睡的最晚的,只有熬夜打游戏的舍友能见到打工晚归的他。
于是对舍友的私事知之甚少。
秋东的印象中,舍友孟安国是个非常活泛的人,经常有他的朋友去他们宿舍串门,甚至留宿,两个人挤一个床铺,对大学男生来讲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无非是他的这位舍友,交友广阔,常带不同的朋友在他们宿舍留宿而已,秋东从未怀疑过什么。
秋东因为在校外兼职的原因,常帮舍友们带校外的小吃回来打牙祭,偶尔赶不上查寝,舍友们也会帮他糊弄过去,大家面上处的还行。
直到大四毕业这年,同学们保研的保研,考公的考公,出国的出国,想步入社会的,也都拿到了不错的offer,即将各奔东西,心里难免怅然。
孟安国多喝了几杯,和他的男性“朋友”在刚进门的那张床上就进行了脱光衣服的负距离接触,好巧不巧,那正是秋东的床。
宿舍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并不舒服,孟安国完事后回自个儿床上呼呼大睡,留下那位炮、、友单独躺在秋东床上,没穿衣服,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被清早回来的另两位舍友看了个分明。
孟安国那小子鸡贼的很,听见动静,三两下套上外衣,见势不对,对着秋东的床铺就喊
“刘猛,刘猛昨晚我睡的死,你不是说要和秋东挤一挤,请教一下关于他实习的事吗半夜迷迷糊糊还听见你们嘀咕呢,动静可不小,一大早的,他人呢”
刘猛做贼心虚,人都傻了,压根儿没听清孟安国在说什么,囫囵穿上衣服,捂住脸就往外跑。
这一跑,可不就更加证实了孟安国的说法嘛。
那两位室友人也傻了,之前校园里传过不少秋东和女生的八卦,都快把秋东传成京大海王了,他们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秋东那张脸,有做海王的资格。
谁都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个男女不忌的货
这两位室友觉得三观受到冲击的同时,倒也没其他想法,毕竟他们一个保研了,一个准备出国,秋东拿到了心仪公司的入职邀请,往后几年都不会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