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动弹不得,声音碎碎的溢出来“皇上”
不是单纯睡觉吗福临这是,怎么了
福临大掌贴在含璋的下巴上,捏着她柔软的细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别说话。”
含璋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脖子被捏住,耳垂耳尖被狠狠咬过。她想动弹,想挣扎,却换来更沉重的吻咬。
脖子上传来刺痛的时候,含璋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了。
苏茉尔姑姑说的是对的。但也不对。
福临他是真狠啊。他怎么没欺负人呢
含璋想,他就是在欺负人的。还欺负的这么狠。
到底是谁说的,这事儿快活的这怎么快活了
含璋都疼死了。
福临他不是毛头小子了,这后宫里不是有妃嫔吗他不是有孩子了吗
在这件事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还这么莽撞的凶狠他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苏茉尔还叫她生受些。她这怎么忍受啊
要不是体力悬殊体型相差太大,含璋真想狠狠把福临抽一顿。
疼死她了。
含璋摆烂了。
前夜,孔嬷嬷还教她,说圆房的时候,叫她迎合皇上,顺着皇上,千万只顾着自己。必要的时候,还要好好的侍候皇上。
她还用心记住了。
现在看来,侍候个屁啊。
她哭的都停不下来了。也不管什么形象气质了,只管一个劲的哭。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哭,福临还越来劲了。
长夜漫漫,竟怎么也望不到尽头。
喜烛不知落了多少红泪,一次过后,福临稍稍解了心中念,低头看锦被里躺着的人儿。
她哭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
福临撑起来,用手随意拨了拨含璋肩头的头发,小皇后哭得也好。比嫔妃们都有韵味。
盯着锦被上洒落的点点深红印记,福临眉目深幽,撑着一床的凌乱,借着床帐外的光亮看含璋。
“是谁教你如此讨好朕的太后么”
昏睡过去的小皇后,身上遍布红痕,小脸上全是泪痕,称不上好看。
福临却觉得很好看,还说“以后,不要听那么多太后的话。”
只他声音不大,屏风外的喜烛噼里啪啦炸了几个火花,到了罗帐里,也不过浅浅声音。
屋内寂静,含璋什么也没有听见,深沉在睡梦里,自然也没有办法回答福临的话了。
福临起身,就这么撂下床帐里的人。
他眉眼间带了些烦躁的唤人“吴良辅。更衣。”
含璋的样子太勾人了,福临想再来一次。又不愿意被她们轻易摆布了。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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