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尤烬问。
“有点吧。”
尤烬说“我也挺累。”
她道“不说话,点点头也行。”
度清亭应了声好,她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喜欢社交,但是她反感那种虚以委蛇,各种场面的社交,更喜欢自由自在随性出发,旅行、享受生活的交流。
跟这些人站在一起,度清亭更是不能露馅,手压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任何人看出她腿上的破晓,偏偏尤烬搂着她的腰,几次故意扯她的裙子,说“好美的腿啊,新娘。”
太特么坏了。
期间,碰到黎珠珠,黎珠珠是跟她爸作为宾客一起来的,黎家条件不
差,现在是很大的国产彩妆品牌,黎珠珠穿了一身西装,红发依旧耀眼,扫过她身上的婚纱,捏着酒杯子和她碰。
黎珠珠观察她好久了。
走路又轻又慢,一副很矜持的模样,“度清亭,你结个婚怎么变得这么有女人味”
“”
度清亭说“谁结婚没有女人味儿”
察觉到黎珠珠看她的腿,她认真地说“结婚呢,我这是很重视,你懂什么。”
“噢我还以为你腿劈叉了。”
度清亭不好多说赶紧转身离开,看到正在和黎珠珠爸碰酒的尤烬,她抿唇,眉微微抬,笑得有些不明意味。
好像在跟人介绍度清亭,说她是新娘。
也是她的新娘。
度清亭看着她,靠着桌子,手撑着椅子靠,本欲歇一会儿,顾瑞撑着下颚,手指戳戳她的后背,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刚刚走到一桌旁边,我看到上面有个牌,写的是王铁,我就等了一会儿,你猜怎么着来了个男人,他直接坐在王铁的位置上,我就过去问他叫什么,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叫王钢替妹参加婚宴你替我查一下怎么回事。”
“”
这茬给忘记了,是有宾客牌的,度清亭头没敢回,椅子也没敢坐,说“我怎么知道我哪有这个时间去帮你查你看我多忙自己去问,指不定指不定就是你大舅子。”
她没敢再溜达,看着远处对她勾手指的尤烬,几步就走过去了,重新牵上了尤烬的手。
度清亭走到她身边,尤烬问“彩票刮了吗”
“啊”
度清亭还在纳闷什么意思,又来了一波人敬酒,尤家地位在那儿,虽不用桌桌都敬酒,但挨个来了一圈两个人也挺受累,度清亭跟着尤烬,尤烬做什么她做什么,腿上的字似乎能发烫,灼烧着她的皮肤,人在她身边,印在她腿上的名字成了她的难言之欲。
终于熬到要开席了,她俩可以去休息一会儿,尤烬带着她往船那边走,度清亭当是她找个僻静点的地方,跟着走了两步。
只是很快她就被压在休息室的墙上,岛上全是人,随时都会有人过来,度清亭不解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我发现你今天有点”怎么形容呢,有点坏,占有欲似乎比她还高。
尤烬握着红酒杯的手抵在墙壁,身体压着她,另一只手穿过她裙身的高衩口,抵在她的腿侧皮肤上,她说“问你话呢,彩票有没有刮开。”
她这话有深意,一句是她因为黎珠珠的祝福买来的彩票,一句是她腿上的彩票有没有刮开。
度清亭本能的吸着气,她的话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合适,腿间的痒意阵阵传来,她捏住尤烬的手腕,说“你再弄,把名字弄花了,算你的。”
尤烬不作声刮得更重了,度清亭不太理解,不就是跟黎珠珠说了两句话吗,她压着声儿说“你刮开也只有尤烬两个字,我也只能中这种大奖了。”
尤烬被她
这句话顺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