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拉门里侧一片寂静的气氛中,拉门外面的嘲笑声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被鬼杀队我妻善逸惊恐盯着的家伙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周身若有若无萦绕了“噼啪”亮起的金色电弧,语气低沉地开口
“你说的对。”
“啊什什什什么”
在鬼杀队善逸惊恐的目光下,我妻家善逸松开刚刚攥住的鬼杀队善逸的手腕,面色仍旧是被头发的阴影挡住,看不清神情,却动作缓慢但坚定不移地将三味线的拨片重新放回另一个自己手里,斩钉截铁道
“我们一定要成为这吉原里最受欢迎的花魁,让那些嘲笑我们丑的家伙们后悔莫及”
鬼杀队善逸“”
可是你刚刚好像还在告诉我潜入吉原的目的不是做花魁
完全没注意到另一个自己那纠结的表情,我妻家善逸此刻只觉得自己热血冲脑,连续两次被嘲笑让他被气得七窍生烟,即便是被锻炼出的社畜素养也阻止不了他此刻的愤怒,他一定要登顶吉原的花魁,给那群混蛋们好看
“你想要弹三味线是吗真不错啊我也应该选择一样乐器,花魁都应该有些才艺对吧”
周身的电流“噼啪”作响,在这狭小的六叠榻榻米房间里爆出让人胆寒的电火花,鬼杀队善逸手脚并用“蹭蹭蹭”退到墙角,两手环膝战战兢兢看着宛如背景是富士山喷发的另一个自己,上下牙齿疯狂打颤,只是不停摇头,吓得不敢说话。
我妻家善逸则是携带着杀气与怒意向前踏了一步,死死攥住拳头,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继续说
“我国中的时候学过萨克斯,这种乐器如何啊说起来现在
吉原应该没有这种东西,尺八应该没问题吧都是吹奏的东西应该不差太多,或者太鼓怎么样我还学过架子鼓来着真是可恶啊吉原的男人,都是只会看脸的肤浅家伙竟然对女孩子说出这么嘲笑的话”
话说到这里,尾音刚一落下,我妻家的善逸就突然一顿,头上扎起来的四个小辫也跟着顿一下的动作猛地一颤,好像猛地注意到什么刚刚被忽略的地方。
“脸说起来,脸也很重要对吧”
明黄色的瞳仁里此刻亮着幽幽的金光,在鬼杀队善逸惊恐的注视下,另一个扎了四个小辫的自己缓缓冲他投过来视线,语气平静开口
“宇髄那家伙给我们化的妆也很过分,实在是太丑了,虽然我的手艺也很普通,不过简单伪装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去洗脸怎么样”
将几个人都卖进不同店铺之后,宇髄天元也并没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他仍旧停留在吉原,专门前往不易被人察觉的阴私地方去探索痕迹,无论是经常被用作处理“抽足”游女的破败房子,还是街头巷角处常有病死的肮脏角落,他都没有放过,甚至还带着斗笠,藏在寻欢作乐的女票客中,去不同的店铺里打听有可能被遗漏的消息。
吉原人流量最大的店铺就是京极屋,只因这里坐镇着整个吉原最美丽的花魁蕨姬,据说花魁蕨姬的美貌乃常人无法想象,五官容色艳丽至极,如果是定力不足够的男人,被冲着耳朵呵一口气,恐怕都会被刺激到失禁。
这种感觉有些夸大的说法自然吸引了无数男人前往京极屋,挥舞着手中的钱袋子,只为了能见花魁蕨姬一面。
宇髄天元混迹在这群男人中打探消息,自然也不会落下京极屋这一站,虽说其中已经派去了两个金毛,但是那种毛头小鬼此时属于初来乍到,还需要想办法偷偷融入到京极屋的游女中,能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的可能性不大,他再次前往京极屋走上一遭,也还是有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