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奴“”
悲老翁“”
“我姐姐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查,鹅舍的杂役、非启洞府前的守卫,和非启本人都可以证明,”舍迦适时开口,“如果我姐姐真的跟尘忧尊者他们是一伙的,你觉得她会先下尊者面子,再给非启泼粪”
狸奴表情已经很难维持淡定“帝君也参与了”
“他在旁边看。”舍迦回答。
“还好,”狸奴保住了主人在自己心中的伟岸形象,默默松一口气,“难怪帝君那天回来之后,就不准你们进不利台。”
合着是嫌他们脏。
“所以我现在说的话,你能信了”流景抱臂。
“我信”都闹到这地步了能不信吗,狸奴满脸复杂,“你都去给非启泼粪了,我还有什么不信的如此,便召那些女人来吧。”
悲老翁“”活这么大岁数也算开了眼。
“可帝君未必会配合。”舍迦提出最关键的问题。
流景看着熟睡的非寂,眉头微蹙。
“我有一个办法。”悲老翁弱弱举手。
众人当即看向他。
夜渐渐深了,不利台却始终没有光亮,相比幽冥宫里其他地方,如同一块黑布融于黑暗。
不利台相邻的偏殿里,个美人毫无睡意,只能聚在一起闲聊。
“咱们都来两天了,除了昨日清晨见过帝君一次,之后便一直被关在这偏殿里,你们说帝君究竟是什么意思”有美人忧心忡忡,“不会是瞧不上我们,要将我们送回尘忧尊者那儿吧”
“我觉得不会,尘忧尊者都说了,在咱们身上放了解毒妙药,帝君与我们合欢可以缓解情毒,帝君即便对我们几人的颜色不满意,也不至于会拒绝。”另一人宽慰道。
美人仍眉头紧蹙“那可不一定,帝君身边不是已经有人了么,日日只幸她一人,还让她执掌明火,显然是情根深种。”
“若是情根深种,也不会在执明火当日,就将她赶回原先做杂役时住的地方了,杂役住的地方,想也知道有多简陋,”当即就有第三人轻嗤,“她啊,显然已经失宠。更何况帝君的情毒耽搁太久,寻常的男欢女爱已经无法缓解,我们才是他唯一的解药,所以再召见是早晚的事。”
几人纷纷觉得有理,正要继续探讨,房门突然开了。
“你们几个,跟我来。”狸奴扫了她们一眼,转身便往外走。
美人们面面相觑,想到什么后眼睛一亮,立刻追了过去“狸奴大人,可是要去侍候帝君”
“是帝君吩咐您过来的吗我等还未准备,如此仓促前行帝君会不会不高兴”
“这好像不是去不利台的路。”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狸奴脸一冷,几个美人顿时不敢吱声了。
夜深人静,幽冥宫里只有寥寥几人巡视,偶尔有失去意识的孤魂野鬼闯进来,没等走两步便瞬间化作一股烟。美人们心惊胆战,亦步亦趋地跟在狸奴身后,生怕一不留神便触碰到看不见的护宫大阵,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沉默同行一段路后,几人渐渐远离幽冥宫中心,周围的环境也愈发荒僻。美人们越来越怕,总觉得狸奴要把她们带到某个角落里杀了。
正当她们这种担忧的心情即将到顶端时,狸奴终于停下脚步“到了。”
美人们一愣,抬头便看到一扇气派漂亮的大门。狸奴推开门,门里的风景也倾泻而出,红的花绿的草,搭配各种华贵的摆件,小则小,却极为奢美,比偏殿不知好上多少倍。
这是什么地方进宫时为何没听人提起过美人们心事重重,跟着狸奴穿过小而精致的庭院,来到了正对着院子的寝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