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先把水递给喻昕婷一瓶,再给齐清诺,说“再找机会我想起来了,你们是四零二副社长来,开会,讨论一下这个学期的计划。”
齐清诺问“社长有什么安排”
杨景行装模作样“首先是四零二和三零六联合为八十周年校庆献礼”
齐清诺不愿听“先解决民生问题,你中午也能约会,我们混食堂”
杨景行说“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组织不过问。”
齐清诺还是说“你先富起来的要带动我们,实在不行也做做慈善。”
杨景行说正事“我们这星期把谱子完成,你给她们说一声。”
齐清诺点头“行。”
杨景行再对喻昕婷说“你也要好好准备。”
喻昕婷说“没有什么事。”
杨景行责怪“谁说没有,音乐会你不好好准备到时候我就靠你了。”
八十周年校庆嘛,音乐学院将要举办至少八十场音乐会,大部分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虽然主庆日是还比较遥远的十一月份,但是各种各样的活动是从现在就要开始的。
这八十场音乐会当然是参差不齐的,声乐的,器乐的,混杂的名家的,校友的,在校师生的经典回顾的,作品首演的,民族的,世界的有露天的,或者在学院旧音乐厅举行的,再好点的就在贺绿汀音乐厅或者浦海音乐厅,浦海大剧院了。有免票的,也有售票的。
浦音最出名的就是钢琴系,所以以钢琴为主题的音乐会最多,基本上每个学生都有机会上场。
杨景行的计划是在处理好三零六的新曲子之后,再去完成一首严格意义上的钢琴奏鸣曲,演奏的任务就交给喻昕婷了。
听了杨景行的这个决定后,喻昕婷展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看看齐清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加油。”
再说三零六,八十周年校庆中的民乐主题活动其实也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很局限和小规模的那种,什么草原马提琴专场音乐会这样的,可以残酷的预见根本不会有多热闹。杨景行看过了,下学期有一个声势最大的民乐主题活动,却是纯声乐的,叫做民乐声乐论坛。到时候会有许多著名的民族歌唱家出场,而音乐学院那不成气候的民族乐团会伴奏。
三零六就目前来看只能报名去参加那些免票的学生音乐会,基本上没有机会进贺绿汀或者浦海音乐厅。杨景行希望新曲子出来之后,能改变这个情况,让那些老专家老权威们看看年轻人所做的努力。
听了杨景行这么多野心后,齐清诺问“付飞蓉那边呢你怎么办”
杨景行说“暂时不急,她回来了继续去酒吧唱一段时间。”
齐清诺又说“公司呢,没催稿”杨景行无赖“我不交能把我怎么样”
齐清诺一丝笑“陶萌呢,不吃醋”
杨景行说“没那么小气。”
齐清诺点头“比我大度。”她再对喻昕婷说“我刚刚就吃醋。我也是副社长,为什么我没有”
喻昕婷不高兴得把水瓶捏得吱嘎响,像是多委屈一样皱眉“三零六就是你的”
齐清诺说“十几个人分,我还有多少”
杨景行说“不是给三零六或者给昕婷,我们是合作关系”
齐清诺笑得挺坏“不和我合作,吃醋了。”
喻昕婷似乎真的挺不满,瞄一眼杨景行了嘀咕“要吃也不是吃我的醋。”
齐清诺笑得更放肆了“你怎么知道”
喻昕婷急了,把水瓶往椅子上杵。杨景行看不过去了,劝“别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