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怕怕“快跑快跑。”
喻昕婷作势要跑,又学从容不迫的齐清诺跟何沛媛挥手再见。
回去的路上,喻昕婷跟齐清诺说起上次杨景行陪她和安馨去买衣服的时候也是那么死皮赖脸,居然要脱衣服讲价“好好玩。”
齐清诺问“一般没机会吧体验生活。”
杨景行不屑“我就是从生活中总结的。”
喻昕婷笑“何沛媛吸吸管的时候好用力她穿旗袍好看,高。”
齐清诺说“没他演技好。”
喻昕婷嘿嘿“我当时有点紧张。”
杨景行哈哈“我又没犯法。”
喻昕婷说“但是被看出来就不好玩了,何沛媛说什么没”
杨景行说“她就记得吃。”
齐清诺安慰“回头再谢你。”
喻昕婷说“我也有点饿了。”
杨景行说“吃什么,你决定,通知她们。”
喻昕婷说“豆捞不我也不知道,有点想吃汉堡包。”
杨景行说“买一个。”
喻昕婷不肯“不行,要吃饭。”
齐清诺讲了一通后问杨景行“有没补充”
杨景行摇头“暂时没有。”
齐清诺轻笑“想得真传自己找他。”
蔡菲旋说“我们找你,你再找他。”
齐清诺对团员们招手“来,一起来”
大伙笑一阵,齐清诺把去纠缠她的王蕊推开,开始干正事,今天轮到柴丽甜了。
三零六平日里是不讨论评价彼此的专业水准的,反正大家都是玩,没必要那么严肃沉重。而且行业不同,也没什么比较的必要,连邵芳洁和刘思蔓之间也不用比。
不过有些事是心知肚明的,比如齐清诺的音乐素养,年晴的高超技术,高翩翩的保守,蔡菲旋的心不在焉,柴丽甜的创意和努力。就算是玩,柴丽甜也玩得很投入。
从一开始的魂斗罗就看得出来,柴丽甜在演奏的时候所投入的心思就不是瞎玩的态度。可是因为那首曲子闹腾得很,一般人就难以听出柴丽甜的用心,也没人愿意花精力去剖析研究这么一件有哗众取宠嫌疑的音乐。
然后是齐清诺自己的云开雾散,她给了柴丽甜表现机会,但是在一件群戏纷争的小作品中,柴丽甜也只能是昙花一现。而且齐清诺对笛子的演奏方法不是特别了解,也使得作曲和演奏之间不是那么默契。
说起那次三零六的音乐会,柴丽甜敢用单声部传统笛子去吹卡农,更说明她的勇气和追求。笛子的效果当然和钢琴什么的没得比,但是柴丽甜还是赢得了学生们的热烈喝彩。
而这一次,柴丽甜得到了除了演奏传统作品之外最好的表现自己的机会。这一首还只有编号的曲子,除了合奏高潮和二胡部分大放异彩,接下来就是笛子光芒四射了。
不过三零六有两把二胡,而且二胡本身音域宽广,音色表现力强,写作的时候也容易一些。相对来讲笛子就难了不少,虽然演奏技巧也多种多样,但是表现力是肯定不如二胡那么丰富多彩的,而且音色上面有不少的局限性。
杨景行写这首曲子的时候并不是从头到尾按部就班的完成,他先是写了一点前奏,然后大体构思好二胡部分,接着就是笛子部分。不算前后的过度,这段笛子协奏有三分钟多一点。作曲的时候首当其中考虑的当然是可听性,但是杨景行也没放弃演奏上面的技巧要求。
尤其有难度的是笛子之后是一个很长的过度,因为要给听众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他们慢慢被引入进接下去的架子鼓部分,不然就会严重的不伦不类。所以笛子要做的前后衔接和带动旋律走向的任务非常重。
总的来说,这首作品就是围绕着二胡和笛子的主题慢慢丰满起来的。要做到面面俱到,杨景行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柴丽甜这一次比以前更刻苦地几乎是没日没夜地练习新曲子,一方面当然是喜欢曲子本身,也有可能是作为专业演奏者,她感受到了作曲者在创作时倾注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