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鸣的徒弟又仰慕“太厉害了,神了。”
杨景行说“你饶了我。”
戴清一张一张收起打印出来的谱子,来不及细看。甘凯呈说“主旋律多印两份。”
常一鸣的徒弟帮忙打印,戴清先递了一份给杨景行,再给一份甘凯呈,自己最后拿一份。
甘凯呈和常一鸣一起看谱子,看了几分钟后说“你听听之前的。”
常一鸣的徒弟连忙播放音轨,动作也熟练,杨景行感叹“你太厉害了,神了。”
常一鸣徒弟哈哈奸笑。
戴清的清唱音轨,唱得是挺认真,可无奈歌软塌塌的,缺乏条理,缺乏思路,缺乏力度。
戴清听自己的歌听得有些沮丧,可杨景行还是说“唱得好。”
一遍听完后,甘凯呈对戴清说“你先去隔壁,唱好了回来。”
戴清点点头后就去了,甘凯呈再邀杨景行下楼探讨风中心中的问题,不过先告诉杨景行戴清其实和他有点亲戚关系,戴清的父亲和甘凯呈的老婆是有同一个外公。
甘凯呈很郁闷地说“她妈整天跟我老婆念叨你。”
杨景行吃惊“我这么出名。”
甘凯呈说“你写好了,公司不会给她。写得不好,对不起自己。今天恰恰好欠你个人情。”
杨景行问“你亲戚多不多我欠你的要还到什么时候”
甘凯呈呵呵笑,两人到他办公室坐下后,就开始严肃的讨论了。
风中心中的旋律肯定是不用怀疑,但是在和声配器上,杨景行的那种方法不说绝不仅有,至少也是比较奇葩了。不管好坏,最先考虑的就是歌迷能不能接受,会不会喜欢其实这可能也是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的人往往在流行乐坛上不能顺风顺水的一个原因,他们懂得太多了,总想物尽其用,最后却只能抱怨没有伯乐。
杨景行坦白承认自己的配器并不是最好的无法更改的方案,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落入俗套。用传统的那种方法也行,并且也可以做出新意,但是杨景行更偏爱新得更彻底的尝试,而且相比其他的乐器,杨景行对二胡什么的有更好的了解。
甘凯呈总结“就是你的个人爱好”
杨景行点头。
甘凯呈点点头,说“这首歌估计不会让程瑶瑶唱,她现在已经够得意了。你不给指尖流水,老总可能让老段唱。老段的嗓子她真的要退了,上一次春晚,也是个总结告别。等他决定,我们先做一个你的版本,到时候调查一下。”
杨景行点头。
正事说完了,甘凯呈想着问“女朋友呢”
杨景行说“分手了。”
甘凯呈不吃惊“诺诺没告诉我。”
杨景行笑“谢谢她。”
甘凯呈鼓励“你们还有的是时间和力气去爱”
在楼下坐了个把小时后又上去,因为甘凯呈不放杨景行走,说他既然动手了就得负责。两人进去器乐录音室,进去看见戴清在棚子里的钢琴旁边练唱。
甘凯呈开门问“怎么样”
戴清拿着谱子,有些犹豫“不知道。”
甘凯呈直接“唱一遍。”
戴清开始唱,第一句就错了,老版本和新版本混淆了。对不起之后再开始,看着谱子唱。
一首三分钟多一点的歌,虽然戴清许多地方表现不好,但是整体感觉比之前那个录音肯定要好太多了。旋律线条清晰,起伏有致,高潮能算精彩,原本几个好的乐句更加优美了。
现在看来,这就是一首和心情的承诺差不多的歌了,都是典型的三段式,只不过这一首更悲伤一些,情感的力量要强一些,但是又肤浅一点。
唱完最后一句后,戴清又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还不是特别熟悉。”
甘凯呈看杨景行“你指导一下”
杨景行说“很好了。”
甘凯呈不满意“说了是我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