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的是,就是我们的成功,到底是民乐的成功还是作曲者的成功如果是民乐的成功,有我们能借鉴的地方吗谢谢各位”
这位同学发言的时候挺激动的,除了思考状的杨景行,第一排的人基本上都回头看了。
丁桑鹏表扬“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位同学,我想问你,你认为就是我们是不是民乐”
徐宏良又站了起来,恭敬了很多“这个,我不敢下定论。”
丁桑鹏说“民乐,就是民间音乐,民族音乐,民族器乐的统称。今天,我们更注重的是民族音乐和民族器乐。民族性的风格问题,校长已经说过了,我觉得是对的。而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就是我们这件作品,依然保留了不少五声调式和民族器乐的传统特点,当然,也有更多创新的尝试。民族器乐,今天舞台上还有键盘,吉他,爵士鼓。但是,如果我们把二胡换成小提琴,竹笛换成长笛,古筝换成竖琴,都换掉。大家想一想,我们听到的会是什么”
大家思考,有人轻轻摇头,徐宏良似乎也消了一点气。
丁桑鹏继续说“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不会有这么多感动,大家也不会在此齐聚一堂。所以我认为,今天的成功,是作曲者的成功,更是民乐的成功”
老人虽然没那么激昂的语调,但是听者们却都好激烈地鼓掌。
相比起来,唐青似乎更关注台下人的看法,他又提议让三零六的成员们都说一说自己的想法。
刘思蔓被推到了第一位,她站起来向主席台汇报“我们这个团体是两年前开始组建的,虽然说是大家一起玩,但是从一开始大家就都很努力。就是因为我们都有期望,所以这两年来三零六也遇到了不少困难,不过我们都克服了。
那天上午,杨景行在台上说对音乐的热爱滋润了我们的生活,我觉得说得非常好。三零六的每个人都是好朋友,杨景行也和我们是好朋友,我们的友谊就是在对音乐的共同追求中成长起来的,我觉得这点最重要。”
大家似乎觉得刘思蔓说得很好,都拍手鼓励一下,包括杨景行。
唐青问“杨景行的作品,你们怎么练习的”
刘思蔓说“我们一共练习了两个月,每个星期有至少四次的集中练习,包括周末,每次至少三四个小时。但是我知道,我们每个人私底下用的时间更多。比如我们的笛子柴丽甜,她每天晚上至少要练习一个小时。还有扬琴,古筝,琵琶都是”
唐青点头,似乎很感慨“你们用了这么多时间,是不是因为你们相信这是一件能取得成功的作品”
刘思蔓微一犹豫“更多的是因为我们喜欢。”
唐青表示满意,然后点名“演奏笛子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