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是名医生,回头给你开副药,去去火”
李长青之前去许英范住的院子串过门,知道位置在那,就自己走在前面。
许英范住的地方,类似于四合院,许英范住在朝向大门的那间屋子,屋子进门时客厅,装修、家具都古色古香。
中间摆放着一个古朴的四方形茶几,许英范、许康平与一位道装老者相对而坐,各自面前都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李大师来了,请坐、请坐”,李长青进屋后,许英范立即起身迎接李长青,将李长青迎到座位上。
“许先生,这位就是你说的国画大师李长青果然是青年才俊,一看就有书画家气质”
道装老者身材矮胖雍容华贵,客气地寒暄道。
“两位过奖了”,李长青亦是谦虚地回应,又因为有张仲魁感到他身上太上黄庭内景玉经的气息在前,就故意释放出隐藏在泥宫丸中的极少部分浩然正气,来做掩盖。
“这位是牧真观观主张仲济道长,道教御制派第三十二代传人,不仅医术高明,对茶道、书法、绘画也很有研究”
许英范作为中间人,也向李长青介绍了张仲济。
“久仰、久仰”,李长青也未揭破,附和了两句。
“尤其是医术,我阿爸咳嗽了几十年,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医院都瞧遍了,都一直反复发作,就是治不了根本。有位朋友便推荐了张仲济道长,果然,药到病除,我阿爸的咳嗽已经一年没有复发过了,身体也比以前好很多”
许康对张仲济的医术推崇备至,但他其实只说了一部分,至于张仲济让他重振男人雄风的事就烂在肚子里了。
由于没有打火机,李长青就只能采取钻木取火的原始方法。
生完火,锅里的野菜煮熟,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张仲魁的盛情邀请下,李长青也来了一碗。
李长青喝了一口,味道到也能接受。
“可别小瞧了我这一锅野菜,有强精益气的功效,宝贝着呢”
张仲魁美滋滋的灌下一碗,一抹下巴上的残渣,得意洋洋地说道。
“谢谢了”,对于其他人而言,也许不错,可李长青经常吃用灵水浇灌的菜,效果比张仲魁的野菜汤要好很多,但张仲魁的这份心意李长青心领了。
“太见外了,现在你我是同门师兄弟,客气啥”,张仲魁。
“呵呵,那云中湖上的牧真观又是怎么回事”,李长青笑笑,转而问起了另一件关于牧真观的事。
“张时穹师爷有两位弟子,一位是我师傅张孟泉,另一位就是张孟池。张孟池本来只是一个快要饿死的乞儿,我师傅张孟泉把张孟池救到山上来的,张孟池上山后想要拜张时穹师爷为师学习道术,张时穹师爷不肯,在我师傅张孟泉的苦求下,师爷才收了张孟池作关门弟子。”
“师爷说张孟池天生反骨他日必定会背叛御制派,虽然收了张孟池为徒,却不肯传他道术,张孟池就求着我师父,我师父耐不住张孟池的央求,就将自己会的道术都传给了张孟池那张孟池学成了本事,就私下下山,跟军阀混在了一起。”
“三年后,张孟池带着军阀上山,威逼师爷教出御制派传承信物御赐牧真铜印,师爷哪里会受张孟池的要挟挥袖间狂风大作漫天黄沙,师爷带着师父消失在玄宫山,张孟池就自己假造了一枚牧真铜印,以御制派牧真观的名头大肆招揽信徒,在云中湖上重修了牧真观。”
“可笑的是,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云中湖上的那座假牧真观传承到今天,那枚牧真铜印的真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大家都会认为云中湖上的那座牧真观才是真的吧”
“牧真牧真,往事如烟云,能遇见你,让我把先辈们守着的这份真传承下去,先算对得起师爷以生命为代价的推演了”
张仲魁尽管对云中湖上的牧真观颇为不屑,看到李长青后,言语中释然很多,少了几分愤怒。
“师兄能打开心中的桎梏,不久的将来必定会更上一层楼的”,李长青对张仲魁能开悟感到由衷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