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孝后要连上七日的香,这样你爹在底下啊,也就知道你们还惦记着他,也就会更用心地保佑家里了。”
傅青石点头,“没错没错,要记得上香。”事实上他今天早上也点燃了三炷香插到门口的竹筒里,让大哥保佑他发财。
上实用主义香。
傅文钰当然是回答已经上过了,然后就坐在一边听他们商量秋耕的事。
分家之后,原本的傅家变成了大房和一房,傅文钰属于大房,而傅青石则属于一房。当时分家的时候一房拿了大头,但现在一房却拍马都赶不上大房了。
别的不说,两家田地的数量就天差地别。
一房算上旱地也就十亩上下,但傅文钰名下却有整整三百五十多亩,而只要他想,另外还能开出两百亩。
其他的房子、钱财就更不必说了。
所以说着说着,傅青石不经意地看到手握几百亩地的侄子有些无聊,但还是假装听得认真的模样,心里顿时就酸酸的。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
而此时,傅大石也絮絮叨叨地叮嘱完了。
然后他看到傅文钰,便问了一句,“文钰啊,你的那些地都安排好了”
“秋耕可是大事,马虎不得啊。”
他知道分家那件事里,自己的做法让长孙一家心里生了嫌隙,如今他们表面上虽然还孝顺自己,但并不太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所以他黯然之余,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以后便只做一个不管闲事的老翁,只在关键的时候嘱咐几句。
傅文钰也乐得没人管着自己。
所以他答道“已经安排好了。”
“村里的地还是租给春田叔一家,唐员外给的五十亩也还是租给那些佃户,至于镇北侯送的那个小庄子,则依旧让庄头管着。”
“我如今就在家安心读书。”
但那个庄子他还是想变一变,做点别的事情的,最起码要给那些庄奴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只不过半年之后便是县试,不好分心。所以今年他就只准备捐一些粮食给村里的孤寡老幼,再给村塾送一批纸笔。
至于庄子那边则是每家多发三十斤粮食,让他们过个饱年。
更多的计划只能等明年了。
傅青石听到五十亩、镇北侯、庄子等词,心里又是一酸。
好在他最近几个月不但经常进城,还跑遍了柳州城周围的村子,听到了不知多少夸奖及艳羡的话,同时也深切地认知到眼前的这个侄子已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了,于是很快又调整好了心态。
然后他想起了最近在外头听到的话,于是道“文钰啊,你不是认识那位写骗术集的公羊先生吗能不能让他多写一点啊”
“最近有人说我们演的都看过了,问有没有新鲜的。”
傅文钰“”
这是催更,这是催更对吧,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