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不要意思说去相看了,只是说发生了点不愉快。权玉真狐疑的上下打量他,哦了一声就过去了。然后道“秦正卿这人做朋友是不错,正直、良善,但若为官不行,不是害死自己就是害死朋友,与他相交到何种程度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凛扬眉“道长这都算到了。”
权玉真把鸡放到他
手里“不是算到了,
我曾经也是他那样的性子。”
“他那样的性子”赵凛实在想象不出万金油、人精一样的权玉真正直良善的样子。
权玉真领会到他眼神,
嗤笑一声“人老是会变的,懂”
赵凛点头“懂。”别说老了会变,他现在的性子笔直没读书前都变了许多。丫丫她娘见到他,只怕都会惊讶。
城皇庙的夜特别宁静,春色温柔、香烛氤氲,四人待到月上柳梢才从打着灯笼往回走。长溪镇夜晚的街道没什么人,赵宝丫和赵星河围着赵凛一路嬉闹,何春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侧。
赵凛也闹不懂闺女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如此掩饰。等到了家,赵星河去睡了,她才抱着猫猫跑到书房,很认真的对他说“阿爹,你不用老是看着我了,我一点也不难过了。春生哥哥说生气伤肝,星河哥哥说生气会变丑,师父说,生气的话,让我生气的人就会很高兴。我可聪明了,才不会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
“我家丫丫真棒”赵凛笑着夸她,“人就该这样,每日三省吾身,我儿无错,惹你不高兴的才该伤身、变丑、气闷身绝”
赵宝丫弯着眼笑得乐不可支。
等她笑完了,赵凛才复一本正经道“那秦母和宋姨母不过是看不起阿爹,才敢那样对你。阿爹决定了,明年去乡试,考个举人回来,让她们痛哭流涕后悔不迭。”
赵宝丫呆了呆,困惑问“阿爹不是说,且代三年课挣些银子吗怎么就要参加乡试了”参加了乡试是不是还要参加会试、殿试会不会又拐回书里的情节了
赵宝丫十分担忧“阿爹”
赵凛接着忽悠“丫丫,举人可以任教喻、县丞、主薄,俸禄会更高,算是半个官老爷。宋姨母她们见到也会客客气气的。”
赵宝丫纠结,脑海里天人交战。
赵凛痛下杀手锏“丫丫,阿爹就想问你,想不想把昨日的气出回去还是你想咽下这口气,让阿爹也咽下这口气”
赵宝丫摇头她是个记仇的
她挠挠头,终于松了口“那好吧,阿爹去参加乡试吧。参加完乡试你就去当教俞,让别人给你代课,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小姑娘还是太嫩了,不知道考完乡试后,她爹还有一百个理由说服她继续参加会试、乃至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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