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河辩驳道“宝丫妹妹说你也有许多银子在她那,你的银子就能放在宝丫妹妹那,我的怎么就不能了”
何春生解释“当初我娘不让我学医,是宝丫妹妹说服了我娘。我的第一本医书也是宝丫妹妹送的,当初我们就说好,我今后所有行医的钱财都分她一半。我把银子给她是事先约定的,合情合理,你把银子给她师出无名,你想她受之有愧”
霍星河挠头,觉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霍星河再次纠结“那我同宝丫妹妹一起长大,赵叔叔防我同防贼一样,不许我靠近宝丫妹妹又是什么道理”
何春生很认真道“你都十七了,宝丫也十六了,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朝虽民风开放了些,但你也不能随意进出宝丫妹妹的闺房,更不能随意拉她的手。她心思单纯不懂这些,但你不能不懂,我同小姑瞧见了,只道你们青梅竹马情谊难得,叫外人瞧见了怎么想怎么看你是想连累她名声叫外人说三道四”
“赵叔叔没同你明说,已经是在顾忌你。若是旁人你瞧瞧,赵叔叔能当众把那人耳朵拧下来吃酒,你信不信”
霍星河恼怒“谁敢说宝丫妹妹,我割了谁的舌头”
何春生“那旁人只暗地里说宝丫妹妹恼羞成怒,是个毒妇”
霍星河没辙了,涨红了脸,声如蚊蝇“我,我没想到这一层。”
何春生“那从现在开始想,可以亲近,但不可以过分亲近,可以靠近但要有分寸。”
霍星河拧眉“那今日你怎么可以拉宝丫妹妹的手”
何春生躺到床上,盖上薄被,抬头看向床顶悬挂着的羽毛风铃“我是大夫,你是吗”
霍星河摇头“不是。”
何春生唇角翘起“那就是了,大夫把脉不分男女,自然也与你不同”
霍星河有理有据,但就他娘的离谱
他爬起来,趴到床边“何春生,我怎么感觉你在忽悠我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就算你是大夫,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给宝丫妹妹把脉啊,出门时你还牵着宝丫妹妹的手呢。”
何春生闭眼“我是那种人吗,忽悠你做什么天在下雨,路上有积水,不牵着让她摔了形势所迫,你懂”
霍星河“那你还给她整理头发”
何春生困得很,不想搭理他,翻了身背对着他,小声道“别吵,把烛火灭了,睡觉”
“哎,你起来”霍星河恼怒,用力扒拉他手臂,“还没说清楚呢,你不说,再不起来我挠你胳膊了”
见何春生还不搭理他,他伸手就去挠,手还没伸过去多远,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就出现在眼珠子附近。
他估计是小时候被对方扎出阴影了,一看到银针就忍不住手抖。
霍星河眼珠子瞪圆,惊惧松手你行,何春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