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但是这到底又在指什么呢
他想得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当久川行景说出琴酒这两个字后,一直都是半眯着眼的住持,忽然努力地睁开了眼。
夜色又浓了起来。
住持拿着水壶的手颤巍巍的,看得久川行景心惊胆战。然而这位老爷子倔强得很,不肯让久川行景接手。
幸好这杯茶还是有惊无险地泡好了,久川行景赶紧接过,看着那热气,也不敢马上就喝,只能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顺带又去敲系统“工藤新一跟来了吗”
“他马上就到。”系统回答得毫无感情。
久川行景就笑了,各种层面上的笑。住持在他的对面坐下“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住持果然直接,那我就不绕弯了。您把庙里最后一个孩子赶走,是在五年前。琴酒是在那之前来的,还是那之后”
他认真地和住持对视,从对方深深的皱纹之间,看出了疲惫和无奈。
“之后。”住持说。
“外面的人总传言,我这神庙里有一笔财富,不然这庙也没什么人来拜,我还收养了那么多孩子,要怎么养活一开始,还只是说一些钱,但是那谣言一传,我这里就藏了金银,藏了宝藏。”
“哪有什么宝藏啊,不过是那些早早离开的孩子们,我的师兄弟们在往回寄钱罢了。会记得这神庙的,都是好孩子,直到有一天,有个孩子跑了回来,慌慌张张地要我把大家都赶走。”
“我啊,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跟他说,遇到了困难,庙里能帮忙的,都帮忙。但是那孩子死活不肯说,只是边哭边要我答应他让庙里的人都离开。我是老了,可我那时候还没瞎,也没有傻,那孩子是真的在惧怕什么。我就答应了他。”
“别的人都被我赶走了,但我自己没走。因为这庙到底是我师门上传下来的,我不能丢了它。大家都走了之后不久,你说的那个,银色长发的,什么琴酒,还有一个人一起来了。”
久川行景喝了口茶“您这院子,锁了有些年头了吧。”
“这院子,是之前住持住的。但这地方特殊,地下有条通道,必要的时候,可以逃命。但这个地方传出去,大家却说宝藏就藏在这下面他们拿着枪来的,我便是再年轻一些,也反抗不了什么。”
“您最好没反抗。”久川行景把杯子放在一边,“看不到法律,看不到正义,也看不到可悲,唯一能让他们看见的利益,又恰好是您没有的东西。真心劝告您,如果知道他们在找什么,最好能够告诉我。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房间内忽然变得很安静。
这让门外的工藤新一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而且这个安静持续了比较长的时间,让他心里越发焦灼起来,像十万只蚂蚁在爬。
越心急,越容易出纰漏。他冷不丁地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点声音。在寂静无比的环境里,这点声响,跟此刻屋内响起的脚步声一样,都格外清晰。
工藤新一一咬牙,还是选择了无声且快速地离开。
屋门被不慌不忙地打开了,黑发青年极其潦草地往外看了一眼,一颗恶作剧之心忽然蠢蠢欲动。
于是他对着已经昏暗得只能辨认出轮廓的庭院压低声音说“小老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尾巴哦”
系统
有被狠狠恶心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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