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那份馒头”摇椅上的人刚想到这一点,试图重新将眼睛睁开,可是在强大的药效下却还是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被动陷入了黑暗中。
。
“哗啦”
柴房内,昏睡过去的人倒在地上被一盆冰水浇的透彻,原本紧闭的双目在这样的刺激下逐渐睁开。
时之越被冻醒时,第二盆冰水刚从他的头上再次被人泼了下来。
原本就被冻到麻木的四肢,在这样冰冷刺激下生理反应下颤抖着,躺在地上的人睁开黑眸抬头看向前方拿着水盆准备浇第三次的人,抬手阻止了对方的行为,“我醒了,还泼”
“主子,他醒了。”拿盆之人,望着地上坐起来的人,放下手中的水盆弯腰对着不远处椅子上的贵人道。
时之越等那人将水盆放下后,这才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快冻成冰的水珠,月光透过窗框照射进这间小小的柴房内,他眯着眼睛看向那名坐在远处黑暗中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可是时之越看到了对方腰间挂着的金坠跟头上的白玉冠。
“凌三公子,听闻十日前你为了不当七皇子的伴读,夜半逃跑结果在去往嘉定的路上被人抓了回来可是真的”
椅子上隐藏身份的男人开了口,嗓音低沉听不出大概的年龄,唯一能确定的是按照对方椅子上的身型,此人的年龄估摸在二十五到三十左右。
时之越只看了对方一眼就站起身来,身上被浇了几盆的冰水后,如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些水从衣服下摆往下流淌着。
他将衣服下摆卷起来,一边挤着身上的水,一边回答对方,“是又怎么样,在我饭菜内下药现在又给我下马威的,看起来你们挺需要我的样子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大胆你知道你正在跟谁说话吗”
刚才泼水那下人听到时之越没有任何尊敬的语气,不等椅子上的人回答就先呵斥起来。
“嗤”松开不再滴水衣摆的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内带着讥讽看向那名奴仆,“我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尊贵的人物,有本事你点个灯走近了让我看几眼啊,既然没本事你这不是说的废话”
藏头露尾,还妄想跟他在这里装腔作势摆架子,想的可真美。
站在角落内的奴仆气的面容扭曲,还要说下去却被椅子上的人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住。
“没想到凌三公子口齿这么凌厉,既然如此我们也开诚布公一次,这次前来是想请凌三公子帮个忙。”
说话之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示意一旁的奴仆点燃蜡烛。
时之越就看着对方举着那蜡烛一步步走向他,烛火下那是一张细眉,高鼻梁,厚唇腮边有肉的圆润脸庞,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模样。
“你想让我办什么”时之越记住了此人的样貌,心底吐槽着,他根本没继承原身的任何记忆,也不懂此人的身份。光记住样貌用处不大。
“北齐兵强马壮,数次攻打我国,哪怕我们做小伏低送上天价的赔偿,却还是害的凌三公子要被送去北齐当一名寄人篱下的人质,凌三公子肯定不想在北齐住一辈子吧。”
听到这里,时之越抖了抖贴在身上的湿衣裳,举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面露不屑的将来人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圈,这才开口,“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北齐当刺客,暗杀北齐皇帝吧”
他可不是荆轲,就算他想他也没那个能力。
“”举着蜡烛的人,一天之内几次被这位凌三公子的话语弄的有些失态,数秒后回过神来笑道,“凌三公子真会开玩笑。”
他怎么会让一个贪生怕死想逃跑的人,去当刺客呢,那样太蠢,他只是想通过凌三再利用七皇子的身份,好方便他们的人在北齐行动罢了。